“夏骄阳我看你迟早有一天浪死!”
“借你吉言。”夏骄阳根本没管门口目光古怪的老板娘,径直去了时七所在的房间。
房间里一片狼藉,碎玻璃和羽毛散落一地,时七不在这里,只留下了房间中央的一个针管。
夏骄阳拧紧了眉头,往前一步想要把针管捡起来,身后响起了声音:“别碰。”
“那是哭面人留下的。”
夏骄阳扭过头,这才看见时七从隔壁房间里出来,肩膀上还蹲着个呆头呆脑的小麻雀,他愣了愣,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从哪问起。
他没开口,时七倒是先问了,他扫了夏骄阳一眼,皱起眉头:“你衣服怎么了?”
夏骄阳低头看了一眼,才想起自己的衣服被钱世豪变成了纸,这会儿他身上挂着件一半是纸一半是布的破烂衣服,说不出是什么样。
他十分嫌弃地把整件衣服扯下来,时七就盯着他看。
从宽阔平直的肩角看到恰到好处的肌肉,再到劲瘦窄细的腰,夏骄阳浑然不觉他的目光有什么不对,还笑:“羡慕吧,哥哥的肌肉!”
他得意洋洋地展示了下流畅的手臂线条,时七笑了一声:“嗯,腰很细。”
夏骄阳眯起了眼,缓缓放下手,目光带上了警惕:“你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