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从三十多年前开始生育率开始逐年下降,为了保证一定程度的人口上升,这一点在等级结婚的时候就会被告知。”
“因为Omega在被标记结合的第一个月是最容易受孕的,所以周每一次其实只是很有限的干预,几乎没有人不同意的。”
坐在客厅上的魏晗两眼望着天花板,自己这个下属实在做的太敬业了,还要负责解释这种事,今天没让那医生一起解释是她失策了。
“少将您真的要搬出来,得去申请。”魏晗倒是没有听出来少将语气有什么不对的。
慕秋辞骂娘的心都有了,不但有这种一点都不人道的规定,还要去打报告申请自己只和老婆每周睡一次。
“那离婚可以不可以。”慕秋辞有点无力,心里怀抱着一线希望的问道。
尽管她多半已经猜到了答案,毕竟这种破规定都能被立法通过的世界,大概也不会同意这刚结婚一天就离婚的事情发生。
这次轮到魏晗惊恐了,她咳嗽着把呛着自己的水咽下去,来不及擦脸忙问道,“少将你怎么会那么想,夫人可是您亲自上门去求、咳咳,求娶回来的。”
没等少将说话,魏晗立刻又说道。
“少将您头上的伤口现在怎么样,是不是今天有什么地方没检查到,我帮您再换一家更好的检查检查吧。”
只不过这次的语气里充满了担忧,和希冀她再上一趟医院好好检查的期待。
慕秋辞五指握成拳,手指发出咔吧咔吧的响声,有点控制不住自己脾气的趋势。
想到魏晗今天在医院那白痴的样子,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缓缓的吐出,重复数次之后才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了一些下来。
“你不用担心我的脑子,它很好,没有问题。怎么了,难道离婚难道比搬走还要困难吗。”慕秋辞忍着怒气,努力用平静的声音说道。
“少将,不如我们来谈谈搬走的事情。”魏晗转移了话题。
慕秋辞当然听的出来,只是她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在这件事情上转移话题,有什么不能说的?
“我自己再好好考虑考虑。”说完她挂断了通讯,一手直直的落身旁的草坪上,一手捂着眼睛。
老天爷啊,这真的不是在玩她么。
被单方面切断通讯的魏晗叹气,想到有些事情,“反正也不着急,难得见少将那么轻松的样子,就再让少将放松几天。”
她不过是个副官,能帮少将争取到的有限,有些事还是要少将亲自出马才能办到。更何况……有些人只认少将,只肯给她面子。
“以少将的行动力,我又瞒着不说离婚为什么不行的事,最后肯定会选之前的想法。”
“少将要搬出来,这要住哪去。”魏晗有些头疼,“难道要让少将住自己家里去?不行,少将家边上那些邻居就没一个是好相处的。”
慕秋辞坐起身看向二楼,这个位置能看见二楼有一间房间亮着灯,暖黄色的灯光从透过落地穿照在阳台上,有时也会有模糊人影走过。慕秋辞还没笨的打算在花园里待一夜,这天气虽然不冷可晚风吹过也带了些凉丝丝的意味。
客厅里黑乎乎的,摸黑往上走的她时不时撞到沙发,踢到地毯,最后上楼的时候脚下一绊,整个人差点下巴着地磕在楼梯上。
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慕秋辞松了口气,好险下巴没事。已经是这差不多人人喊打的局面了,再毁了唯一能看的脸,她还不如自己送自己回炉重造得了。
上楼右手边第二间,慕秋辞推开门走进去打开了床头灯。
“睡一觉,有什么事情明天起来再说。刚才被吓得都忘记让魏晗去查一下陆依羽的事,总觉得她和原主之间的事情不简单。”
草草的洗了个澡,慕秋辞将自己裹在被子,只希望这场噩梦在明天醒来的时候就能结束。
第二天一早,唤醒她的不是刺目的阳光,而是属于原主的生理时钟。
看了看外面灰蒙蒙还没亮的天色,慕秋辞哀嚎,她爱好不多,睡懒觉就是其中一个。
这种时候醒来,不亚于是在她睡的正香的时候,有人一盆冷水从头浇下来。
慕秋辞翻了个身,看了一眼时间后继续睡,还早的很,她一个放假的人那么早起来做什么。
原主的作息未免也太准了点吧,五分钟后没能成功进入梦乡的慕秋辞从被窝里钻出头,昨天顺滑利落的及肩长发现在乱糟糟的顶在她的头上。
慕秋辞咬牙切齿的从被子里爬出来,极度不舍的离开了床去洗漱。
自己起的那么早,当然没有早餐吃。看着冷冷清清的餐厅,昨天饭点还有的吃,今天早上看来是要自己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