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泷:“?”
他回头,看见那男人已经跪在了阿展旁边,一口一个“弟弟和妈”,假模假样的嘘寒问暖起来。
“你怎么知道的?”贺泷问。
“长得像。”严缙云说。
“见死不救?”贺泷皱了皱眉:“是那个人吗?”
严缙云反应了一会儿才理解贺泷在说什么。
“啊,其实……”他抓了抓头说:“那人跑得太快,当时灯色又暗,我没看清他的样子。”
贺泷:“。”
“但我估计不是。”严缙云抬了抬下颌:“他们这应该只是单纯的豪门恩怨,比如遗产继承什么的。”
“你又知道了?”贺泷斜眼。
“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严缙云掐着嗓子模仿,轻轻嗤笑:“拿得出手的是钱,可能也穷的只剩下钱了。”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仇富?”贺泷说。
严缙云不答,转身张望:“钟小闻哪儿去了?”
贺泷也觉得有点儿怪,他原以为这一堆人初来乍到会手足无措,谁晓得棉衣穿着壁炉生火,一切都井然有序。
“你们在找谁?我说不定知道。”之前那女人安顿好儿子走过来。搓了搓手道。
严缙云瞅了她一眼。
虽然被裹在厚重的棉衣里,女人的穿着打扮依旧不俗,保养得当的脸不细看根本看不出真实年龄,还以为只有三十多岁。
豪门富太,多半还是个续弦,严缙云眯眼。
“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姑娘,短发,个字大概这么高。”贺泷比划了一下。
“哦,你说小钟警官啊,我们身上的棉衣还是她找到的,壁炉里的火也多亏了她。”女人腼腆道。
“钟小闻出息了啊?”严缙云扬眉。
贺泷:“她人呢?”
女人:“她一个人出去找柴火了,刚走没多久。”
“一个人?她胆真肥。”严缙云看了眼外面的天气,眉峰轻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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