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有再长,你上次可以,这次也可以。”
“这次跟上次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
大手慢慢的圈上他的腰际,掐住。
“所以上次也是你,从头到尾都没有别人,一直是你,对不对?”
严缙云呆了呆。
随后他又一次被贺泷按着深深的坐了下去。
“啊!”
像是细细的电流鞭挞在了精准的一个点上,他被激出了生理性的眼泪,全身细颤,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贺泷用手撑着他欺负,他呼出的气也变得炙热。
“严缙云,你知不知道你骗的我好苦,我们本来也不用这样!”
仿佛是为了延续曾经戛然而止的感情,又是在宣泄这么久以来的不甘,他们彼此用身体压榨着对方,不顾痛苦的寻觅着欢愉,不知过了多久,严缙云虚脱的平躺在床上,大汗淋漓,贺泷将他抵在床头又动了几下,捏住他的下颌来深吻。
床单和空气都是潮湿温热。
“你曾经拿我家的水果刀宰过一只黄鼠狼,是不是?”贺泷贴着严缙云细嫩的耳畔轻声说。
“你怎么知道?”严缙云闭着眼,他的每个字都是气音,像是shen • yin。
“我见到的,那只黄鼠狼在欺负一只小狸花。”贺泷说。
严缙云怔了怔,掀起眼皮。
他浑身酸软,着实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只喃喃道:“那你后来还收留了我那么久你不觉得我吓人吗?”
“不吓人,只是心疼你。”贺泷柔声说:“你连这种事也要瞒着我,不累么?”
严缙云哑然。
原来他早就暴露了本性,可贺泷依然喜欢他。
枉他一直以为贺泷喜欢的是天真纯洁的严潇,还一直那么努力的伪装
想到此,他心底涌起一阵酸且涩的热流,忍不住挺起胸膛又去够贺泷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