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噌”地一声,三个侍卫纷纷拔剑,拱卫其中的少爷。
被撕破衣服的女人好不容易得了一丝喘息之隙,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小声啜泣。
两匹枣红大马脚程极快,一下子就奔至这群人面前。
“我劝你们不要多管闲事!”少爷见两匹马停下来,恶狠狠地威胁道。
“天下不平之事,如何管不得?”朝灵抱猫下车,盛怒的声音依然动听。不管有何隐情,这四个大男人欺负两个妇孺的事确实发生,她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误会。
“原来是个漂亮的小娘皮!”少爷听了,不怒反喜。朝灵没有戴兜帽,他看着朝灵的脸舔了下嘴唇,眼里射出了一道淫邪的光,“好好好,让你管个够,来了就别走了,给我把他们围起来!”说完还是有些谨慎地看向戴着兜帽看不清脸的鱼羁游。
“是,少爷!”整齐划一的声音中带着兴奋,少爷是个大度的主子,他玩腻了的女人就会赏给他们玩,这个小娘皮确实够劲!
鱼羁游皱了皱眉,有些厌恶,他低声对朝灵说道:“站着别动,我出手就好。”抽了把油迹斑斑的剑出来便翻身下马——那天,他脱离遁术,觉得还挺有纪念价值的,便又把剑捡了回来,毕竟它有个鞘,不会特别脏。
“嗯!”朝灵乖乖地应声,大胖被她揉得一抖。鱼鱼超帅!
鱼羁游迎剑三人,一格,有点意外。这几个侍卫看起来蠢头蠢脑的,武功却还不错,他这一招对面居然招架住了。
鱼羁游想了想,直刺入的一剑半路换招,轻轻一挑,斜刺入正对他的那根脖子,那侍卫倒下时手中剑尖离他只有一厘。
???!不按套路出牌啊!说好的以伤换伤呢!怎么他们才两照面就躺了一个,对面还毫发无损!剩下的两个侍卫一脸凝重地互相对视,不约而同地舞起一个诡异的剑法。
他们宛如镜面双胞胎再世,动作完全同步但刚好对称,架势拉得特别开,鱼羁游只有一把手中剑,背上还背了个大箱子,施展不开,只好陪他们过了几招。
“想不到你小子还有几下子!”那少爷趁机狞笑着跑过来,朝鱼羁游撒了一把土黄色的粉,自己则迅速往朝灵那儿去。“啊!”
“你想做什么?!”朝灵拧着眉,一抓、一拉、一压,单手单膝盖就把少爷按跪下。
“啊!”“啊!”这两声则是侍卫发出的,他们猝不及防之下被撒了药粉,辣得迎风流泪,扑倒在地。
鱼羁游不慌不忙地背过身,宽大的罩袍挡住了一切粉尘。
那边躺在地上、衣服破烂的女人似乎终于反应过来,猛地爬起来,抱起地上□□着喊疼的小姑娘就跑,边跑边慌张地安慰她:“燕妮别怕,娘带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