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不会觉得无聊?”
纪淮想了想,老实回答:“是有点无聊,但这个路线选择保守打法比较容易吃鸡。”
谈话间,剩余人数又掉了两人,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同一队伍。
“我们该转移阵地了。”纪淮又开镜看了一圈,周围安静得有些诡异,仿佛静止画面。
“我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他们之前有次双人四排决赛圈剩余人数也是七个,本来还势在必得,下一秒就暴毙在手榴弹下。
“冒头了。”纪淮激动得破了音,“K字楼屋顶,就在我们前面,他们要是一队我把头拧下来当皮球踢!”
阮玉尘闻言也望过去,屋顶黑洞洞的枪口对准的是……
“快找掩体,他瞄的是我们!”阮玉尘的瞳孔骤然放大闪身躲在墙后面,刚刚站立的位置毅然出现好几个枪眼。
“操,一队的?”纪淮没忍住口吐芬芳,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亢奋不已,“我开路,你善后。”
纪淮和阮玉尘好歹是混过官方双排赛的,默契度比普通路人肯定略胜一筹。吃了上次的亏,这次没有死于爆炸,凭着真枪实弹成功吃鸡。
游戏结束的同时外卖也到了,纪淮草草和阮玉尘打声招呼就下线埋头苦读准备迎接期末。
阮玉尘将屏幕录制保存到U盘里,习惯性登录微博偷偷浏览纪淮的主页,这一看就让他抓到了一颗老鼠屎。
是游戏里非法组队还被纪淮嘲讽的那个人,不知道从哪里摸到纪淮的微博,在他最新动态下面足足骂了几十条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
阮玉尘的心情顿时直坠谷底,表情阴翳,脸色黑得几乎能滴出水来,浓密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阴影。
他紧抿双唇一字不落地将此人所有言论都截图,而后发在自己的微博中。
“我家小纪被疯狗缠上了,烦。”
阮玉尘自诩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既然有人不知好歹招惹他的人,那就要做好被反噬的准备。煽动舆论以暴制暴是对付这种网络喷子最锋利的武器,而他恰好有能力控制这把武器。
他把人挂出来时还耍了个小心机,挂的不是微博名,而是主页链接,以防对方嗅到风吹草动而改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