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过去了,男人明白了她们绑架他来,是要他充当男妓,他吃不消,从第二天开始,白天由寡妇洞里的女人轮流着干,晚上由女王独霸。到了第三天,他完全不济事了,寡妇洞里的女人便用淫羊、狗鞭、鹿茸什么的yín • huì补品喂给他吃,几个小时后能行,可是不能长久,就像一支枪要对付大批的敌人,就会遇到力不从心或寡不敌众的尴尬。
常言道:纵情耗神,纵欲伤身。到了第五天,余侃感觉自己身体中的精髓,都被寡妇洞里狐狸精般的女子们吸去了。当女王再找他行欢作乐时,他双手把下身扪得紧紧的,说你除非放我走我就配合你一次。
怎么?我打算把你长留在洞里做我的夫君哩!你就想走了?女王瞅着他说。他回答,只做你一个人的夫君我倒奈何得了,做寡妇洞里两百多名女子的夫君我可奈何不了。女王仔细看他的脸庞,明显消瘦了,他的眼眸没有来时那么炯炯有神,甚至有些呆滞。听他的口气有些埋怨的意思,便缓缓地说:她们都是寡妇,我一人独霸你,众女不服哦!那样会削减我的威信。
这一次完事后,你能不能放我走?要不,你休想我再配合你。男人觑着她“亮出底牌”。
女王有些紧张,用威逼利诱的口气说:我们寡妇洞的两百多个女人服侍你,你享尽了人间艳福,这不比皇帝老儿差多少?要是你还嫌不好,还提出非分要求,我们这些女流之辈一人吐一口唾沫,也会把你淹死。男人不惧,他说,我是军人,如果你不答应我的要求,我宁愿自宫也不屈服。女王越发紧张了,她说:让我想一想。之后她绕着男人转了两圈,说你也要答应我的一个要求。
能答应就答应,不能答应可不能强加于我。余侃说话像在做交易。女王姑且让一步说,我放你走可以,你走之后必须送一个或两个甚至更多的男人来。他考虑只要能够走就好说,至于能不能够兑现就不管那么多了。余侃暂且点头。忽然他看着搔首弄姿的女王,抑制自己讨厌的情绪,用商量的口气说:女王,这几天让我过上帝王般的生活,极尽骄奢,看来我无福消受,如我不走,还留在这里,看起来是在继续享受艳福,实则是折损我的生命喽!
好吧,我放你走,又凭什么相信你能够及时送来新的男人?女王也不是耗油的灯,就此将他一军。
他蓦然忧郁起来,想起一样重要的东西,对女王说:我担保会有男人来你们这里。女王正要听下言,余侃来个转折:不过,你们必须把从我手里缴获去的步枪交还给我。要不,就是你们放我回部队也交不了差。军人失去武器,该受到怎样的处置你们可能不清楚。
女王起劲了,她望着房门外那些空自娱乐的半裸女子狡黠地一笑,说这支步枪暂时不能还给你,你如果带来了新的汉子,才还给你。开始女王还未想到拿什么来作为放他的筹码,现在想到了,这支缴获过来的步枪是最好的筹码。
余侃暗里思忖:只要女王放他走,就好办了,到时候回营报告连部,让整个连队的兵力来围剿这个寡妇洞,还愁女王她们不交还那支步枪吗?想到这里,他满口答应。
此刻,女王叫女仆们将男人的衣服从那边的衣柜室一并拿来,让他穿上,送他出洞上路。暗下里,她还安排专事绑架的一帮女匪悄悄地潜伏在男人身后的树丛中,随着男人的背影缓缓前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