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想到这些时还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赵德柱,然后将神识放出,他想看看朱尚楼那边什么情况了,但是看见的画面惨不忍睹。
莫德问依然抱着双手站在那里,好像就一直没有动过;一看朱尚楼,依然倒骑在银角犟牛屁股上。
不过方圆数十里的参天大树已经被夷为平地,看那犟牛的状态应该坚持不了多久了。
最后一声“哞”!银角犟牛倒在地上弓着身子不停的颤抖,好像虽然很痛但是很快乐的样子。
“难道这就是传送中的痛并快乐着吗?”林凡有些不解。
看着朱莫二人回来,朱尚楼一脸痛快,莫德问却像是受了什么委屈。
“大哥!下次你让四弟跟二哥配合吧!可以吗?”莫德问道。
“为什么呀?你们不是已经将银角犟牛击杀了吗?看样子你们都没有受伤啊!”林凡一脸认真的道。
“不是,大哥啊!我看见二哥他……他那种手段我根本就无从下手哇!”
“三弟!不是说好了我一个人就可以解决的吗?你压根就没有动手吧!你要动手了那就是对你二哥我的侮辱,知道吗?那就是对我的侮辱。”朱尚楼说的理直气壮。
“我看着都觉得耻辱,还怎么动手啊?哇……!”莫德问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不是……二哥,你对三哥做了什么?”赵德柱问道。
“四弟啊!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们到了那里见到那银角犟牛真的只有四阶。我就跟你三哥说叫他别动,让我来!他从头到尾真的一下都没有动,我一个人将那银角犟牛给弄死的。”朱尚楼赶紧跟赵德柱解释。
“四弟哇!你不知道二哥他是怎么将那银角犟牛给‘弄’死的!那是头母牛啊!二哥他那下流手段,一直将那银角犟牛插死都没有换过姿势。……哇……”莫德问说完哭得更厉害了。
“那个……二哥啊!你这口味是否有点儿偏重了点?那种感觉如何?怎么感觉你插了那么久现在精神反而更好了呢?”赵德柱用看林凡的那种眼神看着朱尚楼。
“其实也没有什么了,就是插得太久了有点儿累,我也不知道那牲口耐力会那么好啊!”朱尚楼说着还扭了一下腰。
“嗯!的确挺牲口的。我终于知道三哥为什么会哭了,要是让我一直那样看着你对一头母的银角犟牛插那么久我也会崩溃的。”赵德柱看朱尚楼的目光更加坚定了。
“二弟!那银角犟牛真的是母的?”林凡听到莫德问说那是母的后,他联想一下他用神识看到的那一画面。
“大哥!你们不信可以叫二哥把银角犟牛的尸体拿出来看嘛!”莫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