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没亮,我被院子里的吵嚷声吵醒,穿好衣服走出房间,院子里站了十几号人,手里拿着铜盆,黄表纸,白蜡等祭祀用的东西,一个男人背对着我对站着的人训话。
他转过身来嘿嘿一笑,是昨夜拦我路的那个贺一,摇头晃脑的,就像家狗见到出远门回家的主人。
“宫一先生,幸会啊!”他竖起几根手指朝我转动,不怀好意远胜礼貌。
我点点头表示回礼了,从院子里提了把椅子坐在门口,看他到底要耍什么花招。
贺一让院子里的人把东西放下到外面候着,他走到我身前两米处停下,外人面前的笑脸换成昨夜的臭脸,“我来了,你就该识相点儿让出贵客才能住的房子。”
“是吗?”我再次动用我的底牌,双目盯住他的身体,可几个呼吸之后,我受到打击,他的身体我竟然看不穿,他的笑容更加灿烂。
他知道我在实力上拿不下他,甩动衣袖,趾高气昂地用鼻孔对准我,一切尽在无言中。
师傅在梦里的给我的留话是处理完赵家的事情离开,所以别说是他个贺一,今天就算赵无天亲自来赶,我也得给他讲出条歪理来。
我看着他说,“房子是我们先占的,今天我就坐这儿了,你能干什么。”
贺一嘲讽地呵呵一笑,抬脚踢碎了旁边的瓷坛,森冷地看着我,“想走不想走可由不得你,但看在同份儿工作的份上,我给你三天的时间,到时候你不走,这儿就会被拆了。”
他似乎是喜欢遁术,撒出一把白色的粉末在半空,他借着微风遁到外面,外面人回来把残局收拾了。
三天不是很短,我重新计划,计划完成拨打赵城的电话,他的声音听上去很愤怒,最后说等事情结束了在当地最好的“洗浴中心”摆宴感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