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朝然的话让白彩云顿了顿,她仔细一想,好像也是这么回事。人家宿老爷家财万贯,怎会因为区区一个妾室与白府结怨。
她低头沉思起来。
吃罢饭,李朝然问道:“不知接下来白公子打算怎么查?”
“我从姜家姐姐那里得知了姜公子生前与宿家还是有些渊源的,姜公子极好樗蒲、六博,经常出入一家赌坊。而那家赌坊就叫宿记赌坊,我接下来就打算去那查一查。”白彩云道。
“既如此,我便与你一起去走一遭,看一看罢。”
吃了饭,李朝然付了银子,一行人朝着正街而去。
在路上,心月随便一打听便打听到了宿记赌坊的位置。
白彩云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间,怒道:“天子脚下,京城内公然dǔ • bó竟然都这么猖狂了吗?”话刚落,身后一男子快速行走时差点撞倒她。
“喂,你走路没长眼睛啊!”心月怒骂道。
哪知那人压根就没听见没注意她们,垂头丧气嘴里自言自语道:“唉!手气真他娘的背!”
李朝然道:“不必在意,他估计也是刚刚dǔ • bó输掉了。走,我们继续去赌坊一看究竟。”
白彩云点头拍拍心月:“罢了,走吧。”
几人朝着宿记赌坊而行,刚刚走到赌坊门口,便听得里面猜拳豁指,呼红喝六之声。
只见门口站着两个彪形大汉,光着膀子像个石墩一般站在门两侧,令人不寒而栗。
“这两个大汉真是令人浑身不舒服。”白彩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们两人站在这儿可不是为了舒服的,而是看谁出了老千、赖账、闹事一类的,专门充当打手的。所以起了一定的威慑作用,让人啊,不敢随意闹事。”李朝然解释道。
孟扶游站在李朝然身后,不住的点头:“对,没错。”
白彩云与心月两人互看一眼,互相翻了个白眼。
几人随即打算走进去,哪知那两个大汉竟把他们拦下了,让他们出示进入牌。白彩云问道:“何为进入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