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凌寒这话听起来，还真有些苍凉的味道。
说得好像，她之前的欺骗，害他一直在受罪一样。
真的，一直在受罪吗？
惊鸿的心脏有些不好受，也有些心虚。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对于感情这种事，其实脑袋瓜里还是一片空白，经验库存不足。
还是风凌寒浅叹了一口气，从她身旁躺下，将她搂在怀中。
“世子爷……”
“说了，叫我名字。”哪怕她每叫一次，他的心脏就会痛一次。
但，甘之如饴。
痛并快乐着。
当然，不要吐血，会更加完美。
“凌寒。”
果然，这难得轻轻柔柔的呼唤，让他唇角一阵腥甜，一口血差点涌出。
风凌寒闭上眼，将她拥入怀。
感受到她还在轻微挣扎，他轻声道：“有什么话，明日起来再说。”
又是这话！
之前惊鸿确实一直病得很重，躺下来没多久，就会睡着。
但今夜，莫名觉得有些不太一样。
“我们……已经和离。”是不是不该如此睡在一起？
“你又知道，我们还有剩下多少日子了？”
风凌寒执起她的手，这柔弱无骨的小手，手感实在是好。
和她的玉足一样。
心头，又涌起一股熟悉的痛。
如此下去，或许过不了一个月，就会痛得吐血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