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一股惊天的尸威冲天而起,惊得数十里内的鸟雀四处飞逃,这二位也是大惊失色,接着就看见一道暗红色的光芒直奔他们而来。
他们赶紧祭出法器抵挡,然后他们就看见这道光芒穿过法器,接着又穿过他们的身体。
他们的元神遁出体外,一时茫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面大旗从天而降,将他们的元神吸入旗内。
余华上前收起储物袋,抬手发出一道尸气将两具尸体化为乌有。吕尚收起余华,换个方向直奔基地而来。
这时血焰宗深处传来一声惊天怒吼“是谁?竟敢杀了老夫的孙子,不将你抽魂炼魄,难消我心头之恨。”
“魂血镜像术,显形”,一道白光从老者手中发出,一名死去修士的血液也发出一道白光,将两名筑基期修士死时周围的环境显露出来。
“咦!这是什么?”老者一声诧异,紧盯着余华的身形。
“一个满身阴气的金丹后期修士,难道是阴魂谷的人?老夫的孙子肯定是死在此人手里。”
他的猜测确实没有错,至于不远处的吕尚被华丽的无视了,一个筑基初期的小修士能翻起什么风浪。
吕尚自然不知道余华和自己已经被人惦记上了,还在行走的路上。
却说魔焰六宗的修士久等追吕尚的二位不至,心中不禁有些惊疑不定,其他逃走的除了那个金丹修士外全部被杀被俘。
那名金丹修士受伤后使出一种燃烧精血的秘术数个呼吸间就不见了踪迹,这二位金丹修士追之不及,只好原路返回了。
只是追杀吕尚的两位却还是没有露面,实在是让人怀疑,按理说两位筑基后期的修士追杀一位筑基初期的修士没理由会失手啊!
就算失手了也该返回来了,难道……?不敢往下想了,或许有其他的原因吧!
吕尚这边乔装打扮成一名游方道士,左手一个幡,右手一柄拂尘,也算是本色出演了,小心翼翼的往回走着,一路上避开人多的地方,倒也平安无事,距离国境越来越近。
这天,吕尚正在行走间,猛然间发现不远处的草丛中似乎有一人卧在那里,一身白色镶金的服饰看着很是熟悉,不禁心中砰砰乱跳,连忙拨开草丛走到近处。
果不其然,倒在地上的那人竟然是百造山的那位徐师叔,只是此时面如死灰、气息全无,身上有几处伤痕,致命伤是在胸口,足有一尺长短。
吕尚赶紧上前去看个究竟,见死不救在五派是大罪,如果可以救治,吕尚不会袖手旁观,至少也能落个好名声不是。
吕尚蹲下身把手按在徐师叔胸口想要检查下,突然一道白影从徐师叔头颅中飞出钻入吕尚脑海之中。
吕尚刚反应出“夺舍”这两个字就一下子陷入呆滞当中,在无尽的黑暗中,吕尚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在梦中他变成了一团蚕豆大小的五色光团。
在九阳八卦盘上面转来转去的很是自由快乐,突然间一团核桃大小的白影闯了进来,看到九阳八卦盘的时候似乎犹豫了一下,但依然气势汹汹的直奔五色光团而来。
在接触到九阳八卦盘的一刹那,九阳八卦盘突然发出一道闪电击打在白影上,白影一声惨叫,身上的气息弱了大半,忙不堪的逃出了吕尚的脑海。
心口的玉卦散发出一阵凉意将吕尚从昏睡中惊醒,吕尚猛然想起了昏迷之前生的一切,他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头脑立刻清醒了几分,连忙检查起自己的身体状况。
“还好!”身体还是自己的,没有被夺舍成功。
惊喜之余,吕尚仿佛想起了什么,声音也变得狠辣起来:“徐师叔,你不想给晚辈解释一二吗?”
一声叹息从地上的尸体中传来,“小子,看来你隐藏了很多秘密啊?此番能够逃生绝非偶然,你想知道些什么?”
“我们逃跑之后发生的事情都想知道!”
“我被两名金丹修士追杀,实在敌不过他们,被打成重伤,无奈之下,我只好使用一种速度极快的血遁术。
但这种遁术是以燃烧精血为代价,平常时还好,虽然元气大伤但总能保住性命,谁知此次重伤下竟然导致了身体的崩溃。
金丹修为的元神不能离体太久,我想找个人夺舍,但当初为了逃命所选择的路线全是人烟稀少的。
正当万般无奈之下遇见了你,就想趁你不备之时夺了你的身体,结果被你脑海中那面奇怪的法器击伤,损失了我大半的修为。”
吕尚道:“为何我们这次任务会被人设伏呢?”
徐师叔道:“据我猜测应该是我们的卧底暴露了,然后在逼迫下传递了假的消息,这种事情常有发生,不足为奇。
吕道友,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这次夺舍你是我不对,如果你能既往不咎,助我逃离升天,我愿拿出毕生的积蓄报答你。”
吕尚道:“好!”
一道落雷发出击打在徐师叔的元神之上,只听得一声惨叫,徐师叔的元神化作一道白烟,彻底消失了。
然后吕尚拾起徐师叔的储物袋,又是一个火球将徐师叔的尸体烧个干净,这下徐师叔再没有半点痕迹留在这个世界上。
吕尚有些遗憾,如果徐师叔没有发现他的秘密或者没有夺舍他,他会接受徐师叔的建议。
可是没有如果,他最大的秘密如果被有心人得知,那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啊!
接下来的路程还算风顺,在一个凌晨,吕尚来到两国边界,使出青蝠翼一路向基地飞遁,路上虽碰到两拨敌方巡逻,但在吕尚的高速下有惊无险的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