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复州：“春天来了。”
商璃：“……”
她默默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乱糟糟的衣服，转过身来，顾复州已经站在她身后，身上不染尘埃，但头发上……
画眉鸟还在发出‘谷谷谷谷谷’的叫声。
商璃尽量撇开视线不去看那边，看顾复州的时候脸色也不是很自然：“你头发上有草屑。”
顾复州：“嗯？”
商璃：“你头发上沾了草屑。”
顾复州一动不动：“这个时候形象没那么重要。”
商璃直接踮脚，伸手，一薅，将顾复州头发上沾的草屑拿掉：“好了。”
顾复州挽唇：“谢谢。”
再不下山，天都快黑了，商璃也不敢耽误太久：“马还在吗？”
顾复州不确定：“沿路过去看看，先祈祷吧。”
商璃心想，也只能祈祷了。
两人一前一后往前走，商璃脚崴了，趔趔趄趄走得很是艰难，顾复州伸手扶她，商璃也不矫情，紧紧攥着顾复州的手臂。
“你是怎么做到精准无误找到我的？”她还挺好奇的。
顾复州时刻注意下脚下，以便随时提醒商璃：“直觉。”
商璃脚下一顿，转头扬起脸看他：“男人的直觉也会很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