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看都没看，就嘶声大吼：“季新兰，你这个贱丫头，竟然亲手杀死自己的祖母，你还有没有人性？”
“啪！”跟在她旁边的凌嬷嬷猛然抬手狠狠抽了她一巴掌。
她疼的嘴唇都跟着颤抖起来，小心翼翼的询问：“凌嬷嬷，你打我做什么？”
凌嬷嬷恼怒训斥：“你先看清楚了再说！”
刘老夫人顿时极为委屈，不忿的争辩：“不就是季新兰那个贱丫头杀了她的祖母吗？”
她转过头下意识看去，就看到了满身是血的季瑶，以及犹如破布袋娃娃那般倒在软榻上的季老夫人。
“怎么会这样？”她无法置信的瞪大眼睛。
再看看季新兰，她站在一步远的距离，衣裳干净，并没有沾染到半点的血迹。
刘老夫人崩溃大吼：“不可能，绝不会是我的瑶儿，一定是那个贱丫头动的手！”
凌嬷嬷失望的看着她：“老身亲眼所见，难道这还有假吗？凶器就在季瑶的手里攥着啊！”
季新兰仿若被吓到了，这才焦急说道：“来人啊，快去请府医，快来救我祖母啊！”
刘老夫人上前就要厮打她，嘴上还不断骂着：“小浪蹄子，你惯是个会装模作样的，你才是shā • rén凶手，我打死你！”
凌嬷嬷极为清楚季新兰的身份，如果坐实了她是shā • rén凶手，那她必然是站在刘老夫人这边。
可眼下，季新兰明明是无辜的，她身为太后身边服侍的老人，绝不能袖手旁观。
她迅速冲到季新兰面前挡住，生生替她挨了那一巴掌。
“凌嬷嬷，你怎么样？”季新兰连忙将她扶住。
凌嬷嬷深深吸了一口气道：“季小姐，这老祸疯了，你赶紧躲出去，这里有老身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