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从他的眼窝处汩汩流出，他吓疯了，怎么又会落到这个女疯子的手里，但凡碰到她，他就缺胳膊少腿。
这次更惨，竟然被刺瞎一只眼睛。
楼嬷嬷也险些没惊得晕过去，饶是她shā • rén如麻，也没见过更加狠辣的女子。
她浑身颤抖的回答：“全都是我动的手，跟公子无关！”
季新兰勾了勾唇角，挑眉说道：“看来嬷嬷的刀工很厉害呢，那不如帮我把他剩下来的那只眼睛给挖出来如何？”
“不要！”楼嬷嬷下意识拒绝。
让她去挖刘成的眼睛，刘府绝对不会放过她！
季新兰无奈叹息：“真是可惜呢，既然你不挖他的眼睛，那就让他去挖你的眼睛，想来他应该能下得去手吧？”
刘成咬牙询问：“如果我挖了她的眼睛，你不是放我离开？”
“嘭！”季新兰抬脚踹在他的腿弯上，疼的他瞬间就拧紧了眉心。
她讥诮道：“你做了如此罪大恶极的事情，还指望我放你走？你做梦呢？”
刘成争辩：“我跟你说了，那件事情我并不知情，全都是这老刁奴一手做出来的，如果你想替那两人报仇，我杀了她便是！”
他二话没说，直接朝着楼嬷嬷扑了过去。
季新兰绝不能让他杀了楼嬷嬷，她还需要口供，给大理寺一个交代，给被害者的家人一个交代。
她迅速抓住刘成的手腕，直接狠戾掰断。
那刘成在手腕没好几天之后，又被季新兰给弄断，他已经疼的叫不出声来。
他用力闭上眼睛，暗暗咬牙发誓，这一次如果还有命活着，那么必然会离开京城，再不敢招惹这个煞星。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从前看上去根本就不起眼的贱丫头，竟然变得如此有手段！
狠辣非常，如同恶鬼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