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舟横闻言这火一下子又起来了,又颓败地说道,“我很想将他们绳之与法,可无凭无据的,根本不可能。”
还有理智!齐夭夭看着冷静下来的他说道,“这里离前衙太近,小心隔墙有耳,我们回去说。”
“好!”沈舟横深吸一口气看着她说道。
两人一前一后的回到了正屋的走廊下,齐夭夭看着坐下的他道,“要不要喝点儿水。”
“我不渴!”沈舟横双手交握紧紧地攥着指节发白,看着齐夭夭嘴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我没事,就是冲击有些大。”
“横儿!”陈氏担心地看着自家儿子道,“你们俩在打什么哑谜?”上下打量了下沈舟横道,“这那个他不是被惩罚了吗?你咋不高兴呢!虽然说shā • rén偿命,可是律法这样规定,你也没办法。一百板子也够他受了。”
沈舟横闻言脸色更黑了,这一百板子提醒他自己有多么愚蠢。
陈氏再迟钝也发现儿子神情不对了,“发生了什么事?”
等了半天不见沈舟横回应,视线落在齐夭夭身上道,“你不是……你跟横儿一起进来的,发生了什么?”
“这您还是问他吧!”齐夭夭目光看向了沈舟横说道。
“你们俩要急死我是吗?”陈氏着急地看着他们俩说道,催促道,“快说!”
“也没啥不好说的……”沈舟横将自己的发现说了出来。
陈氏目瞪口呆地看着沈舟横,仿佛跟听天书似的,不太相信地看着他说道,“这不太可能吧!在你眼皮子底下。你不会听错了吧?”
“不会!打屁股的声音我还听得出来,囚服下面塞着东西呢!”沈舟横幽深的双眸看着陈氏斩钉截铁地说道。
“你咋知道的?”齐夭夭眸光纯粹地看着他好奇地问道。
“小时候我被娘亲打过。”沈舟横想也不想地脱口而出道,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