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夭夭优雅的吃着粥,对于沈舟横突然的变化,心底充满了疑惑,仔细想想,应该是中午露馅儿了。
这母子俩可真是够敏锐的,难怪吃饭前见不到他们俩,这是商量后行动吗?
称呼而已,在齐夭夭眼里根本不算什么?见招拆招!
结果这小子也只是平日里夭夭,变成了娘子,这是想温水煮青蛙,时间上让她接受嘛!
那就看看咱们谁更有耐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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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刘员外的家事只有县里少数人知道,为了刘小姐的闺誉这当爹千恩万谢的让他们守口如瓶,不要大肆宣扬。
沈舟横自然满口答应,他又不是喜欢嚼人舌根的碎嘴的婆娘。
这封口费也非常的丰厚,沈舟横自然是不收了。
人家刘员外也是人精,当然不能说这是封口费了,跑腿费,辛苦兄弟们帮忙找人了。
这银子你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最终这笔银子记到了县衙的公账上面。
这让莫雁行和周斯年有点儿意外,像这钱,你县太爷独吞了他们也不可能说啥?
“这家伙是装的吧!”周斯年看着坐在桌案对面的莫雁行不客气地小声地说道,“咱们都在场,这装到自己的荷包里,不太好吧!”冷哼一声道,“我看他能装到几时。”
“这谁知道呢?”莫雁行微微眯着眼睛看着他说道,食指轻轻地敲击着桌面,“现在还看不出来,他收不收是否跟咱有关系?”突然看着周斯年道,“斯年你说这世上真有不爱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