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头没尾的,我哪儿知道啊?”乔大勇好笑地摇摇头道,挠挠下巴听着不断传来‘少爷’两字,越来越急,“不过看情况很慌啊!”
“明日可就是三日之期啦!能不慌嘛!”周斯年一脸担心地说道,“也不知道咱们的县太爷能不能破案。”
这眼底的笑意,分明是等着看戏的样子,更多的是幸灾乐祸。
乔大勇这脸一下子黑了下来,看了看他,转身就走,他实在看不惯他那小人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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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舟横如一阵风似的,跑到了居住的小院,疾步走到她们俩的面前,“娘,夭夭。”
“横儿这么急有啥事?”陈氏站起来担心地看着他说道,目光在他胡子拉碴的脸上打转,“你脸色怎么这么憔悴,看看眼里的红血丝。”
“哎呀!”陈氏盯着他的脸颊,“你脸咋青了。”直接伸手摸向他的脸颊。
“娘,娘,先别管我的脸,我找夭夭有事。”沈舟横上前一步,蹲了下来,目光灼灼地看着齐夭夭急切地说道,“夭夭,你每天进山打猎,这有没有遇见过一个喝醉的,穿着绿袍,头发散乱,这脸上还血呼啦差的男人。”
“呀!你咋知道的。”陈氏惊讶地看着他说道。
“娘,听你这意思?你也见到过。”沈舟横猛地抬头看着陈氏说道。
“是啊!”陈氏拉着竹椅坐下来道,“当时刚开城门没多久,大街上一个人都没有,城门口也没有差役。我跟你媳妇刚出城门过了护城河。”
齐夭夭拉过一把竹椅放到沈舟横身后道,“坐下来慢慢说。”
“后来呢?您详细的给我说说。”沈舟横看着陈氏急切地问道。
齐夭夭闻言漆黑如墨的双眸划过一抹幽光看着沈舟横,这么急,难道……
“刚过了护城河,我就闻见浓浓的酒味儿,我们俩就回头看。”陈氏紧接着又道,“结果就看见你说的那人了,嘴里还一直喊:喝!走路东倒西歪的,那醉酒的样子真难看。”笑着又道,“果不其然在吊桥上摔了个大马趴。”
“你媳妇儿心善还想着上前看看,我拉着不让。这醉汉可招惹不得。”陈氏瞥了齐夭夭一眼,继续道,“后来他起来了,看到我们,嘴里流里流气的:小娘子……”嫌弃地摇头道,“咿!那话俺说不出口,我拉着你媳妇就跑了。”
“没了。”沈舟横眸光希冀地看着她又道。
“有有有!”陈氏忙不迭地又道,“后来我们跑了一段距离看不到他了。你媳妇不放心。”有些埋怨的看着齐夭夭道,“你媳妇就想找城门的差役,看看谁家的给送回去,或者是领到门房去,看着他。这醉醺醺的万一掉护城河里怎么办?”
“那你们怎么办的?”沈舟横紧张地看着她问道。
“我们就回去了,吊桥上没人,我就嚷嚷着别管了。这天都大亮了,下地的人多了起来,能出啥事?”陈氏嘴碎的唠叨道,忽然想起来道,“哎!你好好的问这事做什么?”
“人没了,在东湖里找到的。”沈舟横脸色凝重地看着她说道。
陈氏“嗷……”的一嗓子,着急地看着沈舟横说道,“横儿,咋办呀!我害死人了,早知道听你媳妇的找城门的差役让他们看着了。”
“娘,娘,这不管您的事。”沈舟横拍着她的肩头道,“不管您的事!”
“怎么不管我的事情啊!”陈氏忧心忡忡地说道,“但凡找人,也不至于让人失足落水吧!”
齐夭夭漆黑如墨的双眸看着自责不已的陈氏道,“我能看看尸体吗?”
沈舟横扭过头来看着齐夭夭道,“你看尸体做什么?人已经泡的有些恐怖了。”
“我想看看死者和我们见到的是不是同一个人。”齐夭夭如墨玉般剔透的双眸看着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