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你怎么都不问我想法?”沈舟横语气哀怨地说道。
齐夭夭闻言满脸的黑线,幸亏是黑暗中,不然她得抖落满身的鸡皮疙瘩。
“其实你们的看法不重要。”齐夭夭实话实说道。
“我们?什么意思?”沈舟横一脸困惑地说道,听这话里话外的直接将他排除在外了。
“意思就是不管男女,都是我的孩子,你们喜欢那感情好。不喜欢的话,对我没有任何的影响。”齐夭夭言语直白地说道。
“夭夭!”沈舟横心疼地说道,“一个人是不是特别的辛苦。”
“嘎!”齐夭夭满头地雾水,他又在瞎联想什么?
“以后你不是一个人,我是你相公,你可以倚靠我。有什么事尽管说。”沈舟横拍拍着自己的胸膛咚咚作响道。
齐夭夭在心里嗤笑一声,倚靠他?算了吧!男人的嘴骗人的鬼,男人的话要是能信,母猪都能上树。
“不早了,睡觉!”齐夭夭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
沈舟横见状,这是不相信他啊!也是他们满打满算才相处半年,知人知面不知心,“夭夭这般小心翼翼的很好,不会被骗了,人心隔肚皮,至亲至疏是夫妻。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来相处,看看我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沈舟横是真的累了,马不停蹄的赶回来,又是查卷宗,有是义庄,分析案情,真是头沾上枕头就呼呼大睡了。
齐夭夭眼底闪过一丝惊讶,他对夫妻关系描述的很精确:至亲是夫妻,因为夫妻之间可以同生死,一起跨过难关,是可以携手走一辈子的人;至疏也是夫妻,甜蜜的夫妇可以转瞬反目成仇,而且这种时候双方掌握着对方的很多东西,所以要互相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