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冬冬迈着小短腿,扭着小屁股朝沈舟横扑了过去。
“哎!”沈舟横抱着他坐在了温顺的马儿的马背上,“他这耳朵怪尖的,这么远都听得见。”
“听力好呗!”齐夭夭走过来眸光温柔地看着他们父子俩道。
“你得脸怎么回事?”沈舟横看着她脸上糊着绿色的药泥诧异地问道。
“日头太毒了,怕晒伤了。”齐夭夭指指头顶的烈日道,“你麦收的时候不也抹过吗?”
“走走走,赶紧进屋去。”沈舟横牵着马儿看着她说道。
夫妻俩快步走到了麦香斋前,沈舟横缰绳交给了小喜子,提着点心抱着儿子跟齐夭夭进了屋。
屋里因为是瓦房,正屋房前海棠树,巨大的树冠将正屋遮盖的严严实实的,所以这屋内阴凉、阴凉的,一点儿也不热。
海棠,春华秋实,与玉兰共称玉棠富贵,可不是随便种的。
“这回怎么十来天才来。”陈氏担心地看着他问道。
“这会事情多,我让他们来送消息了,怎么没收到。”沈舟横疑惑地看着她们说道,“不应该啊!”
“就来说一句有事不来了,什么都不交代,我们能不担心吗?”陈氏埋怨地看着他说道,“也就你媳妇心大,说你事忙。”
“待会儿在跟你们说,是真的忙。”沈舟横眉眼含笑地看着她们说道。
“这么高兴是好事。”齐夭夭明媚的双眸看着他这嘴都咧到耳朵根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