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岁和:“……”
有地洞吗?
他现在特别想钻进去。
等等,他怎么还记得甲方爸爸绝地反击了??
卧槽!
沈岁和猛地想翻身起来。
疼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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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帧接到沈岁和电话时,他正堵在路上,因为早上十点约了见人,前头的关停急得打开导航搜索尽可能快一些的路。
今天的确是关停的失误,他没有在出发前事先确认下路线。关停悄悄从后视镜看了眼后座上的人,还好还好,燕总的注意力似乎不在他这。
“哥,昨晚我喝醉了。”沈岁和的声音有些哑。
燕帧抿唇:“你说你没有。”
沈岁和:“……真醉了。所以昨晚无论是我对你出言不逊,还是、还是没礼貌的动手动脚,都是因为我喝醉了才那样的。”
燕帧拧眉。
“哥。”沈岁和试探问,“昨晚我们……”
昨晚?
燕帧本来是想坐实了那句不是好东西的,结果沈岁和突然哭着喊疼,他连裤子都没脱。
他就疼了??
燕帧当时为了不让沈岁和乱挣扎,干脆将他双手举高禁锢在头顶,他喊疼喊得眼睛都红了,燕帧这才想起他臂弯的伤。
后来查看,好家伙,竟然比前一晚还严重了。
沈岁和红着眼睛说是之前那个醉鬼给弄的,被燕帧那么一禁锢,他的手臂当即连弯都弯不过来了。
“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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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方爸爸的语气没有责怪,沈岁和松了口气说没事了。
燕帧又道:“大男人缝只兔子还缝哭了,在年年面前丢不丢人?”
沈岁和本来想着丢人算什么,当然保命要紧,结果又想起那只兔子,他惊叫道:“我兔子还没做完呢!”
燕帧叹息:“不必做了,年年已经带去学校交差了。”
沈岁和一愣:“哥你真的帮我做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帮我的,谢谢哥!晚上我去接你请你吃饭……呃……”
如果兔子已经做好让年年带去学校了,那床头柜上那一坨画风特别眼熟的未完成品是什么鬼??
“哥你拿什么缝的兔子啊?”
燕帧道:“我没缝,我让阮秘书连夜在网上买了只成品。同城买家,阮秘书早上亲自过去拿,过来正好赶得及送年年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