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他们是陌生人一般。
温乐水轻轻呼出一口气,鼻子有点酸:“表哥好冷淡,好像我们不熟一样。明明是温茶提出的公平竞争,如果我能当选,表哥也没理由生我气吧,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最公正了……”
薛青州也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身为既得利益者还能得了便宜又卖乖,他没有心情和温乐水争辩什么,直接承认:“我很偏心。”
一句话浇熄了温乐水对薛青州的所有幻想。
他在嘴唇上留下深深的齿痕,惨笑道,心一寸一寸的冷下来:“好。”
他们的情分断了,如果以后薛青州发生什么,他一定不会手软。
温乐水毫无留恋地转身离开。
而薛青州只觉得他上来说的话莫名其妙,弄不懂对方奇怪的逻辑。强行按捺住神情里的不耐,专心致志等待温茶出来。
温茶一推门就见到坐在正中间,神色疲倦的约翰。
可怜老头子一把年纪了还要经历数个小时的唱念做打,提出试镜的温茶不免觉得有一些对不起他。
也就一些些。
约翰见到他以后提起精神:“cha,总算等到你了。”
因为和温茶相熟的缘故,他不必绷得那么紧,气氛顿时显得轻松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