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茶愣了一小会儿,好像听见心脏扑通扑通错乱地跳动了几下。
齐修竹什么时候这么会蛊惑人了?
但他不能表现出来,装作和平时一样的骄纵模样,扬起下巴:“可以,但你什么都得听我的。”
“本来不就是这样吗?”齐修竹反问。
温茶作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这么说来我还亏了,多花了一笔养你的钱。”
齐修竹轻轻刮过温茶的鼻尖:“是,所以我得好好干活还钱,对吗?”
怎么听了这么像有颜色的话,温茶端详了一会儿齐修竹的神色,又觉得对方松竹一样的气质太有欺骗性,没办法瞧出些什么。
“我先走了,你要继续呆在这里思考人生吗?”温茶问。
“你要去做什么?”齐修竹闻言也站起身,他只是出来透透气的。
“不做什么?”温茶敷衍,只不过再和齐修竹呆下去他怕他不争气的心脏偶尔空几拍偶尔又跳太快,会出问题。
但这也不能怪他,自古以来一般人都不能拒绝美强惨,卖惨的齐修竹简直在狠狠戳他的点。
阳光特别明媚,温茶眯起眼睛,听见齐修竹很低沉醇厚的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