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飞卿一惊:“大早上的发什么疯?!”
“从成婚到现在,你就没让我碰过。”淮子玉的声音都哑了,可见他压抑得有多辛苦。
明飞卿猜出他的心思,讥讽道:“成婚那夜本来是可以的,殿下不是找林霁去了吗?”
“他娘的,这件事还能不能翻篇了?!你不会要记一辈子仇一辈子不让我上床?!”
太子爷变得粗俗不讲道理了。
明飞卿:“这仇我还真能记一辈子,放开我!去相府找林霁去啊!”
“你!!你混账!”淮瑾气急,在明飞卿的脖颈上咬了一口。
明飞卿吃痛,手脚并用地要跟他打起来。
但他在淮子玉手里,永远是只被抓住后颈的猫——任何反抗都显得无用且可爱。
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
淮瑾忽然换了副可怜的语气:“两日后,我就要去战场上九死一生,一别就是一年半载,现在是看得见吃不着,以后是看不见也吃不着,你让本王怎么忍!?”
“噗嗤!”明飞卿被他这话逗得笑起来。
他笑得没心没肺,淮子玉低声道:“卿卿好狠的心啊。”
看在他快死的份上,明飞卿收了手上的力道,任由淮瑾贴上来。
这身子从头至尾都被淮子玉占着,明飞卿也不是矫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