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面具的人像看稀奇物一样:“没看出来,你这狗玩意儿还知道怜香惜玉呢。”
“如果我没有途径此地,发现你的标记,是不是就打算把他留着自己享用,不上交了?”
被说中了心中所想,怀庆子连忙说不敢不敢。
戴着面具的人没功夫继续盯着这点,看了看沈嬛道:“也难怪你这狗玩意儿动心,这真是个不可多得的绝色,不,咱们太南谷也没这样的绝色。”
“拿着吧,这是赏你的。”戴着面具的人扔给怀庆子一个黑色大肚的拇指大的瓷瓶,吩咐他,“把这些人都带回去,我还有要事要处理。”
一看到那个墨色大肚瓷瓶,怀庆子眼神都变了,手忙脚乱地接过来,跪地叩拜:“谢谢右使谢谢右使。”
戴着面具的人深深看了沈嬛一眼,脚从沈嬛脖子上移开,掀开马车帘子走了。
空气突然从脖子里灌进去,沈嬛捂着脖子剧烈咳嗽。
怀庆子坐在马车上看着他,从黑色大肚瓷瓶里倒出一粒散发着异香的血红色药丸,先塞到自己嘴里,再满脸肉疼的倒出一颗递到沈嬛嘴边:“吃吧,这可是好东西。”
血红色药丸的香气扑鼻,仿佛有只小爪子伸到了人的心里,轻轻地挠着,催促你赶紧把这颗药丸吞下去。
但从小吃药的沈嬛缺从里面闻到一股血腥味。
他偏开头,不理怀庆子。
怀庆子也不气,嘿嘿一笑把药丸装回去,抚了抚胸口,脸色异常红润:“现在不吃,以后你想吃也吃不到了。”
“不,”怀庆子似乎想起了什么,道:“靠你这张脸,生息回魂丸你定是不缺的,你在太南谷,过得可比我舒服多了。”
“但是你那个丫鬟肯定活不了太久,尝过生息回魂丸的人,只要断了药,能把心肺抠烂。”
沈嬛猛地看向他:“晴子在哪里,你把她藏到哪里去了?!”
“你那个丫鬟?”怀庆子对姿色平平的晴子不甚在意,“在后头的马车里呢,像她们那样的,在太南谷也就是最低等的炉鼎。”
沈嬛一听说晴子就在外头,起身就要往马车外跑。
怀庆子一下子把他压在马车壁上:“你还是担心担心自个儿吧,我虽然不喜欢对你这样的美人辣手摧花,但也不是小弱猫。”
“我不杀你,但杀她们易如反掌。”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不能拿你怎么样,右使已经看上你,我自然要把你一根毫毛都不少地送到太南谷,因为你这张脸很合我心意,我多嘴一句,想要你那丫鬟活下来,先把自己这条小命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