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沈嬛就收回手,等着审判。
宇文鉞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从他的头顶,到眼睫,到鼻尖,到唇,再到纤细和脖颈和散开的领口那儿露出的一小片肌肤。
他伸手把沈嬛腰上的被子掀到一边,手指解开里衣的衣带。
滑溜的里衣瞬间从沈嬛肩上滑下,露出完整的布满鞭痕的上半身。
沈嬛下意识把手往胸前挡了挡,但手刚伸出去,就被宇文鉞抓住,按在炕上。
宇文鉞的另一只手直直地落在他和男子没什么差别。
“……”沈嬛身子颤抖,想要往后缩,宇文鉞的手却不知何时按在他从肩背下来骤然收紧,却又滑出饱满弧度的腰臀结合处,将他k子一下子扯到膝盖。
“唔!”一双又红又肿,布满骇人淤青的膝盖被碰到,沈嬛痛得几乎晕死过去,两条腿也无力地摊开。
宇文鉞看到了他光洁的地方,即有男子的物件,又有女子的隐秘之处,两样都小小的。
像沈嬛这样的怪异之人,千百个里难寻一个,大多数一生下来就被浸死或丢到荒山野岭,不会留着这样不祥的孩子,让自家脸上蒙羞。
这也是沈与深与夫人极少在外人面前提起沈嬛的缘故,两人都怕人多眼杂,让沈嬛受到异样的眼光和嘲笑。
所以将他养在深闺,严密保护。
可是天不从人愿,沈与深壮年身亡,只得临死托孤于友人陈枋跃,但完全不知道所托非人,让自己唯一的孩子落入虎口。
痛得死去活来,后背都冒冷汗的沈嬛趴在床上,眼前一片黑。
突然,那件脱下的里衣落在他身上,掀开的被子盖回腰那儿。
他抬眼看着已经看过自己怪异身体的宇文鉞,仿佛站在悬崖边上。
他不知道,也料不准宇文鉞会如何处置他。
是想以欺君之罪砍了他的头?
还是让他回哨子梁山?
还是……
沈嬛知道,这个男人自视甚高,甚至可以说是自负,他对自己的种种动作,只是为了满足那一点y望。
他把自己安置在佛堂,表明从来没有想过要给自己一个位份。
所以,他故意激怒兰嫔,挨了这顿罚,就是想顺势戳破两人之间那一张窗户纸,也把身体的这个隐患消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