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爷,这法子听起来就让人窘迫,若是为了治病也就罢了,为了那事,亏以前那些人想得出来!
他望着宇文鉞,宇文鉞却拍板:“从今日起,就用此法子。”
沈嬛:“……”
宇文鉞政务繁忙,等和乔甫商定了给他调理身子的法子,带着安宁走了。
沈嬛胸口那点窘迫变成小小的怒火,对着这位新鲜出炉的苏老大夫的弟子:“虽说帮理不帮亲,但乔太医这胳膊肘能不能稍微往里弯弯,您看看您开的那方子!”
当了苏老大夫弟子,从备份那儿算,沈嬛最低也能和他平辈,最高算做他的长辈了。
乔甫道:“其实这法子就算皇上不来问,苏老大夫也叫臣来跟您说,让您尽快用着。”
“您这样的身子,承宠太多并无益处,甚至会颇多疼痛。”
“那方子不仅能够让您少些疼痛,还能养身养容,百利而无一害。”
“这么说来,这方子非用不可了。”
“是,皇上一看就是精气旺盛之人,若是不用此方,长此以往会让您越来越疼痛难忍,甚至还有其他症状。”
话到这儿,沈嬛知道他和苏叔都是为了自己,便点头道,“那你回太医院就把方子拟好送来吧。”
“对了,苏叔最近去哪儿了?”上次拔毒就是乔甫代劳的,但苏叔办事一向神秘,所以乔甫也说不出名堂。
乔甫道:“苏老大夫回江南处理急事,去得急,只交代了给您和慧依姑娘拔毒的事。”
江南。
沈嬛已经很久没听到这个词了。
他和苏老大夫都是江南人士,当年苏老大夫放不下他,带着家人一路到盛京,在盛京安家几十年。
还有什么事值得他亲自跑一趟呢。
乔甫要给他理方子做药,回了太医院,沈嬛浑身还是酸疼,就算宇文鉞给抹了药,那儿还是有点火辣辣的。
所以穿着单薄的衬衣,让晴子把被子铺得软乎乎的,睡了个午觉。
醒来后天已经完全黑透,旁边的烛台上蜡烛明亮。
他穿着鞋起来,正要走出殿,正好跟抱着个盒子的晴子撞到一块儿:“拿着什么呢,这么神神秘秘的。”
晴子脸色有些异样,把盒子放到炕上的小几上:“小主自己看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