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翎一边往外走,一边不适应的拽了拽腰间几根翩然的赤色锦带,感觉这种配饰实在太招摇。
可最近要搬走,他把压箱底的衣服基本都拿去晒了,剩下一套院服、一套日常的练功服,和身上这套。
出去逛庙会,穿宗内的院服实在太惹眼,况且山下人多眼杂,万一被魔临教之流的歪门邪道盯上,后果不堪设想。
保险起见还不如穿这身。
只是他想不通,机巧阁夫人为何要为这么素雅的衣服,配一件这么浮夸的配饰。
不觉得十分违和么?
他低头正想着要不要直接用法术把这几根缎带的颜色改变一下,就撞到了一个人身上,嗅到熟悉的沉香,耳朵瞬间红了大半。
凤翎讷讷的抬头,看着对方。
胡以白嘶一声,捂住肩膀,这小孩肤若凝脂,一身白皮跟上好的珍珠粉腻似的,看着就像个吹弹可破的瓷娃娃,可一旦跟他硬碰硬才知道,这不是珍珠粉,是钻石。
硬度绝对超过一般的石头了。
上次交手被揍的那几拳,晚上睡觉胡以白都觉得肋骨在隐隐作痛。
“要找我?”
胡以白听着温和的笑声轻抚耳畔,他半晌才嗯一声。
胡以白笑意更甚:“师弟还真够轻巧的,那一声哨响,师兄我差点以为是幻听了。”
凤翎脸红更甚,胡以白笑了声便没再打趣,两人肩并肩往外走。
看凤翎一路默不作声,身形绷得宛如一把蓄势待发的弓,大概是因为上次的告白,让在他面前本就不太放松的小孩变得更拘谨了。
恨不得他咳嗽一声,凤翎的肩膀就动一下。
胡以白适当找了个话题:“换新衣服了?”
凤翎点点头,有些不自然的用袖子挡住腰封上的缎带:“是,之前的衣服都拿去晾晒,就剩下这件了。”
胡以白看他别扭的样子,抓住他的胳膊,让腰封亮出来:“这不挺好看的,干嘛遮起来。”
虽然在光屏里看过一次,不过如今再看,还是觉得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