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伤心,你这么能跑……我找了好久呢。”
青年把玩着手里的qiāng • zhī,一步一步走近了秦诸文,鞋底敲击地面的声音让他忍不住呜咽起来,用一种乞求的眼神看着青年。
他不想死!
别杀他!求求别杀他啊!!
“秦诸文,我当初把生意交给你,你就是这么完成的吗?”
青年唇角的笑意不在,突然一脚踹翻了椅子。
“我说过不要引起警方的注意!你倒好,是想彻底把我卖得干干净净是吗!!”
“呜呜呜呜!”
椅子被踹到发出了巨大的“哐啷”声,男人在椅子上剧烈的挣扎起来,他惊恐不已地摇着头,拼命否认。
青年不为所动,他冷着脸拨动了一下枪,清脆的上膛声在秦诸文的耳边不亚于催命符一般。
□□没有贯穿他的头颅,冰冷的枪托贴在他的脸上,轻轻地拍了两下。
“秦诸文,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那个女人……就当作是个烟雾弹放了,当作混淆警察的视线。”
“这回手脚可是干净点,别让我伤心了啊。”
秦诸文躺在地上重重地喘息着,眼底是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对求生迸发出的渴望。
他当然明白青年的意思。
犯了一次错,就不能再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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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里空无一人,体育课的铃声一打响,学生都跑了个干净。
沈顾城原本不放心安柯一只鸭在教室,想要把书包带到操场上去。
但是安柯睡得两脚朝天,连续拍开了“作乱”的爪子好几次。
“哎呀,沈哥,人家都睡觉了你就别管了!”
李飞闻催促道,“吵人睡觉忒缺德的!”
沈顾城微微蹙眉,他停下了褥毛的动作。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小鸭子睡觉睡得有些太过于频繁了。
但他没有打扰安柯的好觉,跟李飞闻离开了教室。
最后整个教室里就留下安柯一个人在睡觉,他藏在包里,从外面看很难看出来书包里藏了只小动物。
“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