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柯穿着一身病号服走进去,和酒吧内的人显得格格不入。
精致漂亮的少年在酒吧里引起了骚动。
好像一支雪白的簪花掉进了污泥里,花瓣沾染上了泥土的颜色。
而脆弱不已的少年,能激起人最大的施虐欲和破坏欲。
“小朋友,要不要过来玩啊?”
吧台上的一个男人看着安柯,眼神肆无忌惮地上下扫荡着。
“哥哥带你玩点好玩的东西啊,和哥哥走吗?”
“喂,徐观你什么意思啊!”
最开始带着安柯进来的人骂了一声,“老子是先来的!”
“先来的?”
男人哈哈大笑,“那不然我排个队?”
他们说得话内容隐晦,并不点名到底是什么意思。
安柯听得一脸懵逼,他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排你妈的,我们这么多人。”
站在安柯旁边的人冷笑一声,“怎么轮得到你?”
“弟弟,我们走,别理他。”
安柯已经隐隐有些不耐烦了,他现在想吃饭,想要吃东西。
而不是让这些烦人的东西一直在他眼底晃。
一群人还以为自己钓了个好货,雀跃地很。
漂亮的少年跟在他们身边,没什么表情,眼眸却是已经冷了下来。
他好饿。
他们把安柯带进了一个包厢,包厢的环境意外的要好上不少。
和楼下的酒肉池林比,安柯宁愿闻这样的人造香粉味。
面前的男人还有几分财力,安柯看着包厢里琳琅满目的蛋糕甜点就挪不开眼睛。
里面坐着两三个人,看到安柯时,就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
安柯:“……”
少年脸上面无表情,过分张扬的相貌在包厢中自带焦点,令人侧目。
少年坐在了包厢的沙发上,面前的食物诱惑着他,让小鸭子实实在在的饿了。
食物链顶端强者的概念里,这些东西是理所当然敬贡给他的。
他们不吃,抢到了就是他的。
完完全全的强盗逻辑,安柯叉起了一块蛋糕。
“小朋友,是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