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暮谦道:“没有。”他也睡不着,没想到太子做出祸乱宫闱的事儿居然还能被复立。
沈阔道:“都是意料之中的事儿,太子之所以那么有恃无恐,是因为突他一直都没有竞争者。”被当成储君培养了多年,皇后的母族有一直帮忙,他在朝廷里已经有了很多的拥护者。
皇上被亲儿子戴绿帽子不会宣传出去。
没个原因废太子下面的大臣也不答应。其他的皇子年纪还小,根本不具备做储君的能耐,皇上硬抗了许久,内忧外患的终于扛不住了,把太子复立。
苏暮谦道:“我不喜欢太子。”当初看着他的眼神让突然不痛快。
沈阔道:“我也是。”
沈阔小的时候知道他上头还有一个哥哥悄无声息的死在了宫中,后来长大了多次调查。没有结果,只听说他的哥哥是个过目不忘的天才,他娘调查了许久,最后不了了之。
必定牵扯了皇后和太子的事儿,宫里的龌龊事儿多的让他作呕。
再加上太子小肚鸡肠,仗着身份尊贵无法无天。
这种人也不配称为储君。
沈阔想了一会儿,随后把苏暮谦抱的紧了一些:“不说这些了,早点睡吧。”说完像哄孩子似得,轻轻的拍了拍他的后背。
苏暮谦安静的在他怀里,很快怀里就传出了匀称的呼吸声。
第二天,他们俩都起晚了。
他们收拾好,听闻大公主已经用过早膳了,他们过去请安,大公主留了饭道:“我在五台山的时候吃的斋饭,特意叫他们给你俩做了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