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祈直觉得自己的身体无一处不疼,却轻拍着丛霁的背脊安抚道:“我连剖腹取子都熬过来了,区区小伤,不值一提。”
丛霁自责地道:“朕清楚自己教梓童受罪了,甚至还出了血,梓童何必哄骗于朕?”
“好罢,很疼。”温祈咬着丛霁的耳垂道,“我恐怕得卧床几日,期间,便劳烦夫君伺候了。”
丛霁满口答应:“朕定会好生伺候梓童,梓童尽管差遣朕罢。”
“那我便不与夫君计较了。”温祈正色道,“其实夫君大可不必如此自责:其一,并非夫君之故,夫君亦是受害者;其二,纵然夫君失去了理智,亦记得不可留于其中,生怕将毒过于我;其三,我听闻……”
他面红耳赤地道:“初次是会流血的,此次将初次该流的血补上了。”
温祈说得轻巧,丛霁入耳,愧疚更甚:“不知下月十五会如何?”
“下月十五,许夫君已从幕后之人处获得解药了。”温祈轻笑道,“夫君何须杞人忧天?”
温祈分明又娇气又爱撒娇,却一直安慰着他。
丛霁吻着温祈的发丝道:“勿要逞强。”
温祈据实道:“很疼,但隐隐约约有些许欢愉,定是我心悦于夫君之故。”
丛霁回应道:“朕亦心悦于梓童。”
温祈好奇地问道:“我昏迷了多久?”
“十个时辰又一刻钟。”字字诛心,丛霁将温祈稍稍抱紧了些。
“我以为定已超过一日了。”温祈撒娇道,“我饿了,要用膳,还要陛下亲手喂我。”
丛霁命人传膳,又于心中祈愿道:望朕从今往后能护梓童周全,不再伤梓童一丝一毫。
第122章
晚膳尚未送来,温祈直起身,亲吻着丛霁紧蹙的眉尖道:“夫君勿要担心我,我定会快些好起来。”
自己对温祁施/暴的场景历历在目,丛霁心脏生疼,轻抚着温祈的背脊道:“全数是朕的过错。”
“诚如我适才所言夫君亦是受害者。”温祈板着脸道,“夫君若再自责,我便不理睬夫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