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老师们走的差不多了,他才缓过来。
站起来试着蹦了两下,没有要腿软下跪的迹象,才和谢危邯并肩出去。
脚步还是虚的,像宿醉后的早晨,爬起来和走起来一样费劲。
沈陆扬瞟着身侧的人,猛烈翻腾过的情绪还有些没回过神,被快.感折磨过度的神经变得麻木脆弱,稍稍波动就心跳加速。
刚刚的一切像烙印一样,刻在脑海里,转啊转的……怎么都停不下来。
他一直以为谢危邯的信息素是温柔醇厚的红酒,优雅而迷人。
这次才知道,酒再怎么温柔,他也是酒,喝多了也会醉的六亲不认,只剩下想耍酒疯的冲动。
不知道对方为什么忽然动用这么浓烈的信息素……
沈陆扬悄悄观察,但谢危邯的表情没有一丝异样,和其他老师打招呼的时候,是熟悉的优雅淡漠。
沈陆扬忽然想到一点。
是不是心情不好,都是男人,沈陆扬心情不好的时候也会对自己比较粗鲁,他倒是没和别人……过,也不知道会不会对对方粗鲁。
他要是,有一天可以对谢老师粗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