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师……呃”
拇指毫无预兆地顶住凸起的脆弱喉结,痛感和干呕的冲动同时上涌,沈陆扬难受地眉头紧皱,眼底泛起生理性的湿润,毫无反抗之力的脆弱感在阳光单纯的脸上痛苦地浮现。
激起毫无人性的施虐欲。
身体的不适让人攥紧手指,折射到神经上,却诡异的变成了刺激。
沈陆扬呼吸不自觉地急促,大脑发热,信息素在腺体处堆积,某种欲望被残忍地敲开一角……他甚至无意识地将脖子往前送了送。
全然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目光相接,施虐者唇角挽出满意的弧度,眼神温柔的几乎要滴出水来,说出的话却让人后背发凉。
“扬扬,梦里会幻想她怎么对你?这样?”
压住喉结的拇指突然更用力,沈陆扬整个人一僵,瞳孔紧缩,窒息感的压迫下头仰的更高,喉间溢出痛苦的喘息。
手指抓住桌边用力到泛白,脊背绷紧,难捱地闭上眼睛,也乖巧的不反抗。
本应压到极限的手指不明显地一顿,不正常地抚了抚喉结,力度不着痕迹地放轻了些。
沈陆扬张了张嘴,勉强发出声音,沙哑的像是含了口沙子:“没有,我不喜欢,你误会……”
谢危邯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狼狈地解释,松开手,什么都没发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