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陆扬为自白天就想贴贴的行为感觉不要脸,又忍不住诱『惑』,干脆不要脸了,低头用软嘴唇亲谢危邯的耳朵。
他记得这里吸草莓。
落在他腰侧的手却没动,任由他翻来覆地亲来吃,也没有什么热情表示。
沈陆扬后知后觉地抬起头,还有点喘。
在心里分析了一遍,只能是因为刚才的事情。
“谢老师,你是不是有话和说?你不相信会喜欢你有模样?”
谢危邯手指爱惜地抚过他耳垂,指尖在下颌线游,薄唇勾起:“怎么随便许诺,见都没见过的东西。”
脖被碰到的地方好痒,沈陆扬肩膀动了动:“没随便许诺,说过接受你有的样就会做到。你在面前不用忍耐,更不用压抑,肯定接受。”
“不信你试试!”
谢危邯眼底微动,愉悦和失控在其疯狂氤氲:“试试?”
沈陆扬肯定,想坦诚相待:“嗯啊!一个男人还能害怕么。也想知道你真实的想法,想和完全敞开心扉的你谈恋爱,你如果一直压抑着,只有在享受,你都没有享受到。”
他说的头头是道,好像有无数个理由。
谢危邯却没有轻易松口,眼底一片晦暗,像深不见底的寒潭,悄然试探:“扬扬,如果说,无时无刻不在担心你会离开,你会相信么?”
沈陆扬一怔:“为什么离开……”
谢危邯动作极轻地亲吻他嘴唇,嗓音低哑:“想抓住你,撕咬你,在你上留下难堪的伤口,标记你,在这儿……”
苍白修长的手指握住脖。
谢危邯看着沈陆扬茫然无畏的脸,意味深长地,用『惑』人的嗓音说:“拴上链,绑在床头,哪儿也不了,只能看着,祈求,渴求……”
“想教育你,除了之外,有人都是幻觉,只需要就够了……”
“违抗命令会有小小的惩罚,但爱你,你不会介意的,对么……”
沈陆扬喉咙里“咕咚”一,画面感太强,他手指难耐地蜷缩,半个都酥了。
这么刺激的吗……
但他还是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反而觉得是谢危邯没有安全感,需要安抚。
沈陆扬眼飘忽地说:“这些也挺……刺激的,你如果喜欢,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