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修锦想告诉太后自己在做的事情,他对未来的打算与尝试,可他不能,告诉太后的话,太后也只会像之前每一次一样否认他。
聂将军在前半册笔记中曾重重地写:“别管别人tā • mā • de怎么看,做就完事了!做出成果来,他们自会闭嘴。”
见郁修锦不语,太后道:“若皇上想去黎四九那儿,最好再过上几日,让他知道收敛,否则,只怕他又要嚣张起来。”
郁修锦道:“朕先走了。”
他转身向外走,路过一张小桌。
那张小桌是太后用来放练完字的纸的桌子,只是郁修锦却在那上面看到了不属于太后的字迹。
见到郁修锦看,太后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这就是黎四九所抄的经书了……黎四九的字肆意潇洒到了极点、狂狷到了极点,都说字如其人,这字……足以窥见黎四九的野心了。”
太后顿了顿,语气稍稍奇怪地道:“只是,哀家从未见过这样的纸,倒是新奇。”
郁修锦看着那写满了佛经的纸,面上飘过一丝疑惑。
出了慈宁宫门后,郁修锦侧头常顺海道:“去锦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