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那一点小小的凹陷里盈满污浊液体的模样。
被刺激到蒙上一层薄红的身体在掌心里无力震颤,颈窝和锁骨窝窝里盛满的液体最后淌落下来沾满了全身,捏在手里像是握住一条脱离水面的湿滑小鱼。
阮夭只觉得自己的舌头被吸得好痛。
裴西楠食髓知味,握着阮夭肩头的手掌力气不自觉加重,藏在唇齿后的软红舌头被他衔住了只能任他用牙齿在上面轻轻地磨蹭着。
好像舌尖都被嗦肿了。
阮夭觉得他想错了,狗男人果然不分年龄大小。
他终于受不了了,眼睛小心地睁开一点,一点清亮的水光黏在了纤长的睫羽上。
“别亲了。”他连换气都学不会,细声细气地警告裴西楠,脸颊憋得红红,灿若一朵朝升的玫瑰。手指都脱力地搭在少年身上,轻轻地推拒着越来越投入的少年。
再不停止的话,他怀疑自己的嘴巴要肿起来了。到时候别人一看就知道他做了什么。
裴西楠最后很不舍地咬了咬那颗湿亮的柔艳唇珠,这才缓缓分开了。
阮夭立刻后退三步,泪眼汪汪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麻木到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舌头了。
虽然是自己主动的,但是想想还是好委屈哦。
裴西楠凑在他耳边用气声说了一句:“如果有人想强迫你,你就直接踹他下面。”
他捏捏阮夭的耳朵尖,笑嘻嘻地说:“你老公给你罩着呢。”
“大胆踹,最好踹到老流氓断子绝孙。”裴西楠笑容诡秘,眼神阴暗。
阮夭觉得他话里有话,一时间还有点怀疑他是不是知道盛以容在暗处看着他们。
但是人类的感知力应该是不能和妖怪比的吧。
阮夭目送着裴西楠的车缓缓地驶离视线,若无其事地想坐电梯回剧组去。
皮鞋鞋跟敲打着光滑的水泥地面,男人正在不紧不慢地逼近。
墙上的屏幕显示着电梯正从八楼缓缓降落。
敏感神经第一时间捕捉到危险的信号,尖啸着发出警告,后颈上的细细绒毛都因为恐惧惊慌地竖起。
数字在不断地减少,阮夭能听见自己牙齿格格打架的声音。
盛以容给这具身体留下的阴影实在太过强大,光是走近的时候就腿软得几乎要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