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了小神父嘴巴的手心里一阵暖融融的湿意。
很痒,微妙的痒意一直从手心的肌肤窜到骨头里,恨不得用什么东西来解解痒。
比如这个亚裔神父的漂亮身体。
莱恩甚至能轻松地想象出神父那张绯红色的宛如花心的唇瓣是怎么在轻度缺氧下可怜地张开一点,恨不得连舌尖都伸出来卷取稀薄的空气。
软白脸颊上烧出的暮云似的红色已经覆盖了他大半张脸,眼睫一颤就会滚下亮晶晶的眼泪。
好不容易整理好的领口又被男人蹭开了,被揉皱的布料里可以看到禁欲小神父一点晶莹的深陷的锁骨。
带着一点阴影的凹陷,肌肤细腻如昂贵的东方丝绸,要是能盛上一汪糜烂的液体,那画面一定会很漂亮。
莱恩本来有一瞬间的心软,但是又莫名地想起小美人是怎么勾着他一点点迷失神智,最后用木仓口故作凶狠地对准他下巴的。
要是他稍微聪明一点,传奇的杀手先生现在应该已经被一木仓崩碎了脑子。
小美人果然还是带点爪子才更吸引人不是吗?
神圣的不容侵犯的高岭之花,就应该被俗人的手摘下裹上肮脏的浊液,关进玻璃罩子里供世人观赏。
只要给上一枚银币,谁都能轻易把娇贵的漂亮小兽逗得哭出来。
让他躺在自己虔诚信奉的,甚至愿意奉献自己的《圣经》上,赤身luo体沐浴在圣母哀愁的目光下,让上帝看看他的信徒是如何被凡人玩弄。
莱恩深吸一口气,带着一点轻佻的笑意捏住阮夭的下巴:“小神父,你的圣经呢?”
阮夭知道他在怀疑自己的真实身份,眼里瞳光像星子似的细细密密地闪,让人联想到羊羔,兔子等软弱的小生物。
捂着他的嘴巴他要怎么狡辩,不是,解释。
男人本来也不想给他解释的机会。
他只是要找个理由欺负阮夭而已。
阮夭紧张地不断扑闪眼睫,一直低头看着脚下被金色日光勾勒出的长长影子。那个小少爷在教堂门口徘徊了大半个钟头,现在终于消失了。
莱恩本来想着要用什么姿势把这只小家伙吞吃入腹,猝不及防感受到手心一点湿润的痒意。
不是呼吸喷洒出的热气,是柔软如花瓣的舌尖一点一点地舔舐过手心的纹路,像一只羽毛轻飘飘地搔过手心,也像小猫怯生生的讨好。
掌纹上都蒙着一层湿亮的水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