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好像也长不出这么长的头发吧!
阮夭眉尖一蹙,系统跟了他这么久当然知道宿主接下来要问什么,连忙道:“我也想叫您的,但是这只药的药效好的有点超乎想象了……”
它越说声音越小,在宿主质疑的目光中渐渐把自己缩成一只弱小无助的金属球。
阮夭也知道怪系统是没有用的,说到底还是他笨蛋自己把自己带沟里。
连生气都只能气自己。
他气势汹汹推开书房门的时候爱德华好像刚结束一场会议,书房里站着一堆人均一八五以上的西装壮汉,各个肌肉健壮地仿佛随时会把西装绷裂开,站在最外沿的白发寸头大哥脸上甚至还带着一道狰狞伤疤,被那只完全被白翳覆住的独眼盯上就算是成年人也会被吓哭。
阮夭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和男人们面面相觑。
他甚至没有穿鞋,骨骼纤细的瓷白脚掌不安地蹭着红木地面,粉红色的脚趾紧紧地蜷缩起来,无端地让人想小心捧在手心里。
这个东方来的小美人看起来是这么易碎,除了小心翼翼地哄着好像没有别的办法。
**大佬们:“……”
爱德华:“……”
阮夭:“……嘤。”这个地球真的是一秒都待不下去了!
疤痕大哥试图对阮夭露出一个友好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