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心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飞快。晚上十点钟，江落准时等来了冯厉的视频。
视频那边，摆弄电脑的是冯厉的另一位嫡传弟子周无度。他将角度调整好，冯厉那张冷淡如水的脸便入了镜头。
冯厉坐在木雕椅上，面上有淡淡的不虞，他双手交叠，暗色的唐装让他的威压逼人，令人不敢直视。
周无度战战兢兢地站在了冯厉身后，他朝着江落挤了挤眼，无声做着口型：先生心情不好！
江落心道：倒霉。
他正儿八经地提起毛笔，“先生，我准备好了。”
冯厉轻轻颔首，“开始吧。”
江落提，专注落了笔。
他在符上的天赋就是“老天爷赏饭吃”的类型，换了旁人，冯厉的这个要求估计能把人为难哭。但放在江落身上，他却能做得又快又好。不到半个小时，五张崭新的符便一张张铺在了桌面上。
冯厉见他运笔行云流水，没有半分凝滞，脸色缓和了些，“无度，你比江落早学符数年，却比不上他一个月的进步。”
周无度又羡又妒地看着江落下笔，“先生，师弟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