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巧,江落虽然不是池尤,但他和池尤有着一样的报复心。
小心眼,格外记仇。
祁家和池家陷害他的这个仇,他记下了。
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祁父突然倒吸一口冷气,“宿命人?”
宿命人?
江落皱皱眉,这又是什么?
祁父道:“我知道了,之后再说。想尽办法先把他除掉,有个不确定的因素存在,我心里很不安。一个毛头小子,还敢说为池尤报仇,他知道什么?”
“冯家?放心吧,冯厉什么性子你还不知道?”
祁父话中的杀意越来越明显,江落懒懒地听了一会儿,察觉到祁父就快要打完通话时,往后退了一步,正要离开。
背后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一个人。
耳边有人笑着道:“听到了吗?他正打算杀了你呢。”
恶鬼执起江落的手,低声笑着,“你听他嘴里对你的怒骂、评判、鄙夷。他嫉妒你的天赋,讨厌你的不知好歹,他恨不得你立刻就去死。”
江落指骨上的皮肉被轻轻捏了捏,有些疼,恶鬼声音更低,像是在编织一场绮丽的畸形的美梦,“你看,这里空无一人。”
“没有监控。”
“这里只有你和他两个人,”温声滋养着病毒细菌飞速的增长,扭曲的恶被拉扯成型,恶鬼诱惑着道,“你不想在这里杀了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