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麻“汪”地冲他们叫了一声。
舒沅有点害怕了:“……”
陆斐好像是认真那么想过的,不是在开玩笑。
路灯将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街道上时不时有行人经过,陆斐说:“小时候什么也不懂,什么都抓不住。长大后明白一个道理,越是渴望的东西,就越需要拼命去争取,只要我稍微有一丝懈怠,它就会消失不见,让我又变得什么都抓不住。”
那年暑假。
陆斐答应了学生会认识的同学林君辞,第一次去做家教。
那个骄纵的少年不爱学习,闹脾气还爱哭。
他们第一次上完课就闹得很不愉快。
但陆斐第二次去,少年竟然给他准备了一杯冰镇汽水,还主动道歉:“陆老师,你还生气吗?你笑一笑呀,别老板着个脸!你看看我,我要做鬼脸了哦——”
即便后来弄清楚少年别有所图,他还是不可救药地栽了进去。
陆斐抓不住舒沅。
恐怖的占有欲与阴暗的念头滋生,膨胀到他难以控制的地步。
剖析这一切并未让陆斐有理由为自己开脱,也并没有要以此来对分手的原因做说明,好彰显自己的伟大。
他陈述完事实,撇开视线眺望了一眼路的尽头,然后对舒沅说:“我给你叫了车。”
舒沅露出些迷茫来。
片刻后,他问:“那我们今晚说的事情怎么办?”
陆斐怎么想的,接受他的追求了没有,说这些是为什么。
舒沅摸不出头绪,完全搞不清楚,虽然陆斐已经尽量没给那么多信息,只是点到为止了。
“你是不是怕要是我留下来的话,你真的会对我做不好的事?”舒沅猜测,又皱着眉想了一会儿,“那反过来,你跟着我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