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脑海里只有个念头,将来见到她,势必要克制住自个儿,不理她,冷着她。
结果。
见了人,去特么的什么理智,只想给她按在怀里弄死。
陆染白难得失神,手指捏着啤酒罐,久久没作声。
“恨死她了……”温时单手撑着脑袋,他发丝细软,人长得又精致,顺毛的时候无端的可爱,发丝穿过指间,“若让老子逮到老子一定把她操死——”
“对!”温时奶凶奶凶地红着眼控诉,“就睡服!”
冷不丁听到纯情小丁香吐出虎狼之词,陆染白错愕一秒,没忍住,趴在沙发扶手笑出声。
“睡服?”陆染白默念着,好看的眉眼舒展,他曲起手指轻弹温时脑门,漫不经心道:“知道怎么睡么?”
温时脑门一痛,下意识嗷呜了声,抬眸戾气十足地瞪着他。
陆染白没理会他由奶变狼的眼神,径自往后一靠,姿势慵懒地把玩着空了的啤酒罐。
他薄唇轻启,似笑非笑的,“瞧你这点出息。”
温时的气势只维持了一秒,瞬间泄了气。
头很晕,蒙得不行。
他半趴在沙发上,顺软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垂落,遮住了眼睛。
“睡什么玩意?”温颜做好了扬州炒饭,盛了两碗端出来,余光扫了眼趴在沙发上的温时,又一瞧地毯上滚落的红酒杯,温颜一脸懵逼,“你给他喝酒了?”
陆染白笑笑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