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占有欲也是能传染的么?
再后来。
她不怎么来天台念书。
世界瞬间恢复初始的清静,原以为乐得自在,却没想到就还挺……寂寞。
寂寞?
谁?
他么?
他被自己这个不合时宜的想法气笑了。
人类的本质是真香,逃不掉,躲不开。
去温时家玩,不可避免就跟她相遇。
每回都见她抱着书,练习册,像是一只无限旋转的陀螺,孜孜不倦,周而复始。
偶尔,她接到电话,跟梁静云说了,出门。
温时就在那儿暴跳如雷,游戏也不玩了,“不行,我得跟着她,她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万一被人坑了,下了mí • yào,XXOO了怎么办?”
跟踪这种事儿,陆染白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会发生在自个儿身上。
有病。
脑残。
变态。
但他做了。
像个傻瓜一样。
跟着温时在图书馆耗了一天,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冷眼旁观着她跟那个男生并肩而坐,讨论习题。
偶尔做得舒畅,发自内心的浅笑,能够烫伤人心。
生平第一次,心跳得不太规律。
被情绪支配的感觉令人非常恼火。
他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温时在身后喊他,“染白哥你去哪儿?”
这人从来都不知道时间场合,安静的图书馆自习室被他一喊,所有人都齐刷刷地看向他俩。
女孩子冷清的眼睛猝不及防看过来。
他脚步一滞,撞上她乌黑水润的眼眸。
半晌。
她眼眸低垂,抿唇轻笑。
晚上回家。
家里的几只猫咪环绕着他,他拿了逗猫棒一一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