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拿捏不准,到底该用什么态度来对待谢星朝。
还像小时候那么亲密,是绝对不可能的了。
但是就这么不管不顾了,也是不可能的。
他小时候就已经无师自通的学会了在她面前撒娇,也从不吝啬于对她撒娇。
她心软,他自然也知道她这点,谢星朝在她面前从来都不强势,乖巧干净得像是一汪可以一眼见底的湖泊。
虞鸢叹了口气。
第二天,新生正式开学。
虞鸢也开了学,大三是她专业课密集程度最恐怖的一年,零散下来七八门专业课,随机过程动态优化偏微分方程……都是些费脑子的课程。
这一年绩点对保研格外重要,虞鸢前两年综合排名在系里前三,只要这学期不掉得太过分,保研基本上很稳了,但是她做事一贯认真,也是真的喜欢自己专业。
所以一开学,她认认真真在宿舍预习了一晚上偏微分方程,准备好了第二天的新课内容。
数学专业课大多在上午,申知楠一觉睡到太阳全出来了,虞鸢洗漱完,见她居然还没起,在她床位梯子上敲了下,申知楠垂死病中惊坐起,一个鲤鱼打挺,慌忙起来洗漱。
虞鸢已经收拾得差不多干净了,把平板和笔记本放进书包里,清清爽爽,边看英语新闻边等着她。
开学第一周的第一个周一,满课。
俩人在外头上了一天的课。
下午,上完编程课,从机房回来,申知楠有气无力的问,“今天不是新生报道?”
虞鸢,“好像是吧。”
“你弟咋样了?”
虞鸢,“……”
她从书包里拿出手机,一看,头皮轻微的一炸,居然有十余个未接来电,都是谢星朝打来的。
虞鸢上课时手机都会静音,今天一整天实在太忙,所以都没看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