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南思阮同情的看她一眼,“可能是你这个崽太不争气了。”
许露笑着捶了她一下,起身让位给她坐边挪到顾向野的位置,随意瞥到他空的可以的柜筒和桌面散着的几张卷子,油然而生对资本家的敬畏:“阿阮,和南中之星相处的怎么样?”
南思阮正抽出纸巾擦伞,闻言叹道:“你见过历史上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能友好相处?”
许露嘿嘿笑了声,垂眸去看桌面上摊开的卷子,愣了愣,手指稍推着往南思阮侧:“阿阮,这张卷你做了没?”
南思阮偏头看了眼,是张立几专题的数学卷,摇了摇头。
“我英语课上做了,”许露难言地又看了眼,“答案和南中之星的写的几乎一样...我是不是完蛋了...”
南思阮想起顾向野数学课上瞎说的答案也是对的,随口安慰她:他运气好像还挺好,说不定是蒙的都对了?”
许露伸手翻到背面,见他大题几乎只有个答案连过程都没有,放弃地放回去,起身边拍了拍南思阮的脑袋:“我得回去重做一次,先走了昂!”
南思阮点了点头,终于把伞整理好放在对方桌面,垂眸看了看桌上的试卷也翻出这张卷来做。
离午休结束还有十分钟,顾向野从后门进来,见小姑娘拧着眉痛苦地和一张数学卷决一死战,唇角向上扬了几分。
南思阮见他回来,爪轻伸向他桌面的卷子,软着嗓子道:“同桌,借你数学卷对个答案?”
顾向野没说什么,轻点了点头。
南思阮按捺心中的兴奋把卷子扯了过来。
对个屁的答案。
自己完全是被二面角外接球折磨的心灵受到摧残,想借他卷子来找点安慰。
南思阮内心嘿嘿笑着暗暗搓手边把他的卷放在右上角,边看边比对着自己的卷。
两分钟后。
南思阮再往下对的动作已经有些艰难,对着题目的手指也僵硬几分。
她已经生出了和许露一样的想法。
难道自己费了一中午做的题,全他妈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