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以后该怎么哄了没?”南思阮红着耳朵理不直气也壮地指导,“南姐姐只教你这一次,下次就直接嚎嗓子开哭了的。”
顾向野低眸看着她,有些受蛊惑似的,刻意后退了点儿:“哭吧。”
“......”南思阮直接环上他脖子撑着站起来,脚后跟离地才够,瞪着他,“呵,你果然是不爱了吗,水性杨花的狗男人...”
那姑娘眸底带了点儿嗔怪的意思,像化不开的春意和风雨欲来的山。
顾向野手搭上她的腰侧,微微收紧,视线连带着呼吸滚烫,抵上对方的额间,唇若有若无触碰:“我刚才洗了澡。”
南思阮踮着脚有些僵,青涩仰着头去回应,含含糊糊问:“...是水费不用钱了还是你飘了?”
顾向野习惯性地忽视掉她的鬼话,低头轻咬上她的唇瓣,牙尖抵上柔软湿润,试探又情动似的轻微舔舐,而后轻吻向她的唇瓣之间。
南思阮手绕在对方脖颈间,手臂内侧也不知道是自己出了汗还是蹭上了对方的,染上几分湿意。
她感受到对方在唇上轻咬,而后自己被对方牵引着微微张嘴,接下来的主动权就完全不在自己这边了。
他舌尖探入唇齿之间,带着侵略和占有的意味,将气息沾染她齿与口腔内的每一寸,灼热滚烫。
缱绻和爱意的河在他眸底碧波荡漾,浪子和星野停泊在同一片银河灿烂的湖上。
南思阮踮脚站着腿根发麻,对方搭在她腰侧的手又微微用力,没有任何能借力的点给她支撑,颇有些喘气地接受着他的动作,眸底水光一片,生理性的泪没忍住地溢出绯红眼角顺着滑落。
远处灯火灭了几盏,长街的光影摇曳,月亮隐匿在云层之下。
少女的唇湿漉得一塌糊涂,眼睫微颤轻微喘气,眼角通红隐约带着点儿泪痕。
顾向野的唇稍稍拉开点距离,而后落在她的泛起红晕的脸颊,最后落在她的眼角与额间。
“....一会儿又要洗了。”
作者有话要说:(在阿晋的锁章边缘试探
今天不出意外是有二更来着!!!(摸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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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各位衣食父母啵啵啵!!!!!!!傅亦安坐在广州西塔内侧办公桌上,面前是改了七八版的公关策划案,背景是熄了灯的广州塔,晚安的英文字样环绕在塔的腰侧。
“...我帮你理一下,”他桃花眼困倦眯起,指节敲了下桌面,“人小姑娘摔了,然后你亲了他,现在你三更半夜激动到睡不着觉,跑来和我炫耀,是这么回事儿?”
“...北京到广州也就四个钟,”顾向野抬手用毛巾擦干头发,平静道,“别逼我过去揍你。”
“你来啊,”傅亦安白眼一翻,挑衅道,“你能放得下心留那小姑娘在北京过来找我,我tā • mā • de明天开始就跟你姓。”
“别扯,”顾向野唇角微扬,话锋转开,“上次的事问到了吗?”
“问了问了,”傅亦安没好气叹了声,“我爸那边的律师和你之前找的法律顾问给的回答一样——这事儿本身就不该起诉,报案立项涉嫌猥|亵交给警方才是正道,隔了一年多再来打官司,这类案件基本就没戏。”
顾向野站在房间落地窗前,白猫靠在他脚边睡得四脚八叉,门外楼梯处有他刚插上电的一站小夜灯,像抹挂在阁楼处的月亮。
“——更何况你现在半点证据没有,人小姑娘还不乐意告诉你,”电话那头傅亦安继续嘲道,“你这官司打个屁呢?”
落地窗外几乎没有人家的灯还亮着,长街胡同里有路灯明晃,几只流浪的猫狗在垃圾箱边徘徊。
他想起了在把梁南风揍到住院的第二天,自己撑着一夜未眠混沌的脑子,面向那些西装革履的人,听到他们给出的解决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