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晋连比喻都不能用,大概就是什么东西和什么东西什么什么了,然后又什么什么了,大家能懂阿晋的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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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晋不让写的对话发生了不少,然后又发生了阿晋不让发生的事情,阿晋只允许大家看下面这一小段。
“——还说是你中文系的同学,”顾向野嗓音染了什么呢这得问阿晋地低沉动听,说了一些阿晋不让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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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思阮只想给他来一巴掌,后面的阿晋也不让写了,搭在他阿晋不准说的位置像是阿晋不能有的比喻般搂着,在对方阿晋让大家自行想象之时泪眼朦胧间阿晋不让有的动作对方的什么地方呢这得问阿晋的意思,阿晋说什么就是什么。
阿晋还不让说一些阿晋不让写的运动间的骚话,大概就是阿晋不让说的话和不让说的话相互对话了一番,然后阿晋拉了灯,并把酒酒摁在地上摩擦,让酒酒被锁了亿次后感受到了佛光普照,现在有想要剃头去当尼姑的冲动。
阿晋不让写的事情又发生了,阿晋非常生气,把酒酒打了一顿。
阿晋还不让酒酒改过的字数少于原来的字数,酒酒删又删不了,改又只能被锁,想给俩孩子整点车尾气都被阿晋摁头暴打,酒酒心好累。
阿晋是想见识一下酒酒水字数的能力吗,阿晋我站的够高了吗,水了这么多字数你满意了吗,可以放孩子出来吗,孩子真的累了。
这到底是个什么反人类的规定,修改怎么可能保持原来的字数呢,为什么连比喻都不能写呢,这到底是在锁个什么锤子,阿晋能不能放过孩子,孩子一定好好做人,以后只写幼儿园孩子都能看懂的文章,下次一定。
阿晋你能看到我吗,酒酒给您拜早年了,把孩子放出来吧,孩子快憋死了。
“...我难受,”南思阮以为他完事儿了,阿晋不让说也不让写的话又发生了,眼泪断了线地委屈巴巴的掉,阿晋这个也不让写了是吗,“...我要洗个澡...然后我想睡觉...”
“...难受的话,”顾向野贴在她的耳畔,言语极其体贴似的温柔,阿晋说这个也不能写哈哈哈真开心真快乐,“就叫口口,口口。”
酒酒会把这章重写的,写到阿晋满意为止,前提是酒酒想要被放出来,求求了。
那个穿着他的衣服和裤子的只有阿晋才知道是谁,阿晋不让写的位置泛着阿晋不准说的词汇的水光,什么东西染了色的什么样子呢就是这个样子吧,什么东西像这样被阿晋锁成狗的搭在白皙柔软的阿晋不让写的部位之上,在玻璃的影上那双过分什么样子的的眸像是藏了一整池的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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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间南思阮才明白那条狗只是想换个什么呢我估计阿晋也不会让写,在迟来的悔悟和崩溃间被对方抵在落地窗前,在十八年骚话连篇的日子里终于为自己的狗话付出代价,眸底模糊地映出天际一轮蛋黄,一度怀疑自己看不到明天的月亮。
银河不落,风浪迭起,飞鸟被进入人间滚烫流连,从此无心再向童话般的山河大海。
在阿晋不让写的东西的人堪堪忍住泪,在被拆骨入腹的过程里求饶数次只换来敷衍和继续中大彻大悟,痛改前非地在脑海里呐喊直白又足以表达内心的一句。
——顾向野,狗来的。
无论前一晚有多么糟糕,清晨总是按时来到,阳光也会将温暖洒进窗台。
南思阮静静闭着眼,感受到刺眼光线透过眼皮,无声发表着每日的哲学感想。
她是被身上的难受弄醒的——肇事者还tā • mā • de躺在她的身边睡觉,手搭在自己最疼的腰上,气息均匀沉缓。
南思阮闭着眼忍了半晌,还是屈起腿往后面踹:“起来拉窗帘,好晒。”
她肩颈处的青年无声皱了皱眉,全当她放屁,手上稍捏了下她的腰侧,在她吃痛的嘶声中把头埋低了点,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