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喝多。”
杨恪抬手,很轻地碰了碰郁知年的脸,问他,“这样行吗?”
郁知年没说话,抬起手,犹豫地想把杨恪的手挡开,杨恪轻而易举地扣住了他的手腕,按在墙壁上,低头吻住了郁知年的嘴唇。
“这样呢?”杨恪问。
郁知年没再挣扎,像不知发生了什么,懵懂地、顺从地承受杨恪的试探,温顺的好似刚刚搬进杨恪家时那样。
他抬起左手,很轻地按在杨恪胸口,小声说“杨恪”。
他的尾音被杨恪吞没在唇间,杨恪“嗯”了一声,但是郁知年没有再说什么。从许久前至今,郁知年第一次愿意和杨恪这么亲近。
三年前的圣诞节后,又过了半个多月,一月二十日这天,杨忠去世了。
在生命的末尾,杨忠丧失了语言的能力,几乎未曾清醒过,靠医学仪器吊着命,在病床上流逝所剩无几的时间。
郁知年守在他的床边,没有回过家。
杨忠再次抢救时,杨恪在公司,赶过去后,见到了他最后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