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星盯着那个东西看了几秒,又刻意云淡风气地看了一眼那些被他倒在床上堆成一堆的qíng • qù • yòng • pǐn,假意清纯且无辜地说:“抱歉,我忘了你还住在次卧,又习惯性地把这里当成杂物间了。”
易风辞没说话,只是看着他的眼神黯了许多。
沈南星内心打了个响指,虽然为了买这些东西强忍着羞耻心第一次进了qíng • qù • yòng • pǐn店,但只要能挑动易风辞心弦并且让他的期望落空,那么他今天的计划就是成功的。
而且他可以肯定,易风辞绝对不会强迫他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所以只要他拒绝,易风辞就只能孤零零的一个人躺在床上,难以入睡。
沈南星抿嘴一笑,晃了晃手中的白开水,对易风辞说了声晚安,得意洋洋地准备离开。
却没想还未转身,始终没有发出声音的易风辞也笑了一下,继续慢悠悠地摩挲着手中的玩具,极为认真地说:“宝宝,你说。如果把这个兔尾放进我的身体,会是一种怎样的效果?”
沈南星一怔,原本还神态自得地靠在门口,此时竟然偷偷地滚动喉结,缓缓地直起了身。
易风辞晃着那个兔尾巴,好奇地问:“想不想试试?”
沈南星依旧端着白开水,看着他在灯光下越显幽深的眼睛,内心万分纠结,且不受控制地点了点头,“好,好啊。”
第52章
沈南星估计是被鬼迷了心窍,才会以为易风辞所谓的“试”,是真的要把那一团毛茸茸的兔尾巴放进他的身体里。
直到被亲得晕晕乎乎,倒在床上,才意识到那个带有某种电动装置的兔尾巴,到底进入了谁的体内。
易风辞所谓的“想不想试试”没有明确地交代你我他,严格来讲算不得说谎,却又一次混淆视听,让沈南星误入圈套。
次卧的床板太硬,易风辞没让沈南星躺多久,还是将他抱回了主卧。
沈南星有气无力地挂在他的身体,耳中是某种电动装置的响声,眼中是透过客厅的穿衣镜所能看到的被他夹在身后的兔尾巴。
兔尾巴很圆,软软的毛发紧紧贴着他的皮肉,像是从他的身体里长出来的一部分。
沈南星不敢再看镜子,双腿交叉地攀在易风辞的腰上,把脸埋在他的肩膀上。
从次卧回到主卧的路程并不长,平时也就几秒钟而已,可此时对于沈南星来讲却异常难熬。
他被尾巴上面的绒毛弄得极为难受,想要开口求助易风辞,却发现易风辞不仅没有要帮他的意思,还助纣为虐,将那个尾巴又往某个地方推了推。
沈南星被刺激得闷哼出声,终于熬过漫漫长路,躺在主卧的大床上,T恤往下却早已狼狈不堪。
易风辞衣衫整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眼神不似以往那般温柔,倒是带着一股想要将他拆之入腹的疯狂。
这样的疯狂让沈南星觉得紧张,像是即将面临一场积郁多年且无处宣泄的情感爆发。
这感情如洪水、如巨浪、如贯彻全身迎面而来的倾盆暴雨,暴雨不给他任何缓冲的机会,直接冲毁他的防线,将他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推到风口浪尖。他本就怕水,在水中沉浮不定仿如溺亡,却又在即将溺亡的最后时刻得以新生、得以再造、得以四肢百骸在巨浪的冲顶之下雀跃欢呼。
沈南星的意识停留在易风辞单手扯开衬衫领口对他欺身而下,在那之后,漫长情事让他无法思考,直到现在睁开眼睛,才看到床下扔着一个裹满了白浆,毛发一缕一缕纠缠在一起的兔尾。
下午两点半。
距离昨天晚上已经过了十几个小时。
沈南星躺在床上,发现腰部以下的装置,基本可以忽略不计了。
他本以为自己就此废了,躺在床上缓了半天,才慢慢地坐起来,但又不敢坐实,只能侧着一半屁股,歪歪扭扭地看着全身上下各个部位布满的红色吻痕。
有些吻痕的位置还带着浅浅牙印,平时干瘪的胸脯也因为某双手的大肆蹂躏活活肿了一圈。
沈南星纵览全身,仿佛又顺着那一个个夸张的痕迹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过了一遍,越想越觉得脸红,本要拽过昨晚的T恤套在身上,却发现那件T恤也如兔尾巴一样沾上了某种东西,已经没法穿了。
想起兔尾巴,沈南星又想起了整件事的罪魁祸首。
他先探着头往外看了看,确定易风辞不在家,又一瘸一拐地下了床,从衣柜里翻出一套新睡衣套在身上。